因此,一個寫作者,毋寧說,其實就是在模仿中,一天天長大,在困惑中,一點點前進的
11、寫散文與灌水有同樣的樂趣 一直覺得,閱讀是講究緣分的
投緣的,往往一讀再讀;不合口味的,常常一笑而過
與吳安臣一道走在大理的街上,就像是在閱讀一本神話故事,每邁動一次腳步,就像是在翻動一張書頁
甚至,遠處點蒼山上密布的經太陽一照射就明晃晃的房子;雖然被高樓阻斷了視線,但仍能夠想見的洱海掀起的一個個碧波;道路上白族崇尚的紅白分明的服飾在人流里浮現的爽悅;綻放在路旁或者庭院里的姹紫嫣紅的杜鵑花;能夠消融江南柔美北方剛烈的民族語言;以及彌漫在大理一條條胡同里的揉餌塊的誘人氣息,都像是這本書里因了翻動而不停跳躍的文字,不經意間便把大理民間的創世、圖騰、太陽、九隆神話,起源已難稽考的白族洞經音樂散發的宋詞章句、調牌、曲譜遺韻的古色古香滋味,“以死勤事者則祀之,以勞定國則祀之,能御大災則祀之,能悍大患則祀之”的本主崇拜的精髓,還有外觀整齊、莊重、軒昂、大方的白族民居的隱秘意境,統統泄露,在我蕩漾的腦海里飄來飄去,好不愜意
以激情的逶迤作為尺度,我才有了機會丈量大理的文化底蘊
沖動之際我被靈感召喚做出了一個決定:丈量,從我身旁的吳安臣,還有我即將邂逅的每一個大理人開始
10、你一切的衣物里,該當至罕見一套是能穿得出去的
在你一切的本領中,該當至罕見一律是能拿得動手的
不會做很多工作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沒有一件工作能做好
相信命運而任其發展,在時光的磨石上消耗生命的人,幸運便永遠不會垂青他
汪曾祺老先生曾經就漢樂府《十五從軍征》考證過一種叫做“葵”的植物,證明它不是葵花之類的東西,而是現在的冬莧菜
這也引起我的興趣,一邊想起好幾句“葵”字詩來:“種葵北園中
葵生郁萋萋
”、“翩翩晚雕葵,孤生寄北蕃
”、“山中習靜觀朝槿,松下清齋折露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