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這貨色從來不按照牛頓定理,老是在滑行最流利的功夫,戛但是止,手足無措
那一天,你眼中似覆了一縷寒冰,輕紗掩飾,你可知否,那句‘之類’,在喉頭停了又停,凝了又凝?但你絕不流連的回身,那伸出去的雙手就如許僵在氣氛中,唇角溢出一縷干笑,結束,猶記開初你是我塵世的四月份天,艷陽高照,萬里無云,是咱們共通的探求,悵然的是:何如緣淺,從來情深
至此以后,再三出現在梵高作品中的形象:麥田
播種者
收割者
當初,無論幼小的梵高是否意識到,——在他幼小而易于傷害的心靈深處投射下陰影,生活與現實,繪畫世界中的麥田、人、烏鴉、生死、墓地、墓碑、死神、教堂和上帝等,已經糅合起來,且滲透開去,化為不可磨滅的潛意識
而大片的麥田、教堂的尖頂剪影就與墓地相伴,同在一片天地之間
常常,那滿頭紅發的孩子就獨自逗留在教堂或墓地
初開的歲月
午后
寂靜
灼人的陽光
熱風混著濕潤的黑土和麥香氣息撲面而來,帶著等待刈割的成熟
那些高高的絲柏,像火舌,在寂然的陽光中,或泛白的天光里,只剩下叢叢的綠葉,還有鏃鏃升騰的枝條,無聲地簌簌顫抖
那時,墓碑上鐫刻的文字,草葉叢中的陰涼,一定籠罩著神秘
這正呼應了那幅版畫:在《穿過麥田的葬禮隊伍》中,明亮與陰森重疊于景象,——宛如雨過天晴,彤云橫陳,天光耀眼;恍惚間,從冥冥中,送葬隊由遠及近,來而復去,穿過被蹂躪的麥田,朝著教堂走去
道上裸露的巖石塊突兀地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這一條小道懸在了半空中,下臨深谷,傍依著峭巖和荒草
堅硬的巖石,從不同角度向外突起,孤支并裂解,懸空、搖搖欲墜
霧嵐起于林岫之間,迷幻的不真實的場面總讓人想入非非
霧從何處生?南方蠻僚之地,陰隰多雨,山間郁積著經年不散的嵐瘴,腐敗的、陳積的落葉以及寒凝的蜃氣
霧讓堅硬的巖石浸潤著水的靈秀
樹大而成林,林蔭而成森,樹林逼去了荒僻的凄涼,綠色堆積的起伏不定的山林結合部,生命的色彩如此斑斕
需要認真去辨識每一根草與每一片葉子的真實意義――充分地吐納著天地之靈氣,把自然的每一個細節都充分地展示在了我的眼前,盈動的、平靜的、柔軟的、細膩得如草葉上閃爍著的露珠,光潔的樹葉在風中微微的顫動,一只蟲子在枝莖上的緩慢爬行,偶爾不經意的一陣風聲
13、愛情里,沒有人能告訴你向左還是向右
時間,終究是不容許欺騙的
心,在剎那間,一片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