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東北角有亭翼然,獨立于數碩松下,雜然有碧樹繁花相映
正宜坐于斯,閑坐、枯坐,心境自然一點點地靜下去,微風拂來,松聲如簫,忽高忽低,斷續不絕如瀑響
去谷三里之遙,有文川溪,正值初夏,溪水暴漲,溪聲喧豗,白浪擊石,飛沫橫空
自亭上直視無礙
松間有三味:松香如涎,氣滋而風清,益于身心之靜;松聲清簡,幽微之細處,如龍吟鳳嘯,宜于聽,聽清而內心之息自然漸漸平和,如往沸湯之中加冰霰;松之形曠逸,有云霧之氣,曠而視闊而無物,逸則姿無俗形,如鶴舞龍翔,是謂仙家,道家推松為木中公,松為木中壽者,松能自守中,不因氣而易色,寒暑守常,道家以松之守為修身之法,守而能堅,堅而能常
春至而草木皆長,謂之生,以現在的觀點就是:草木逢春而生長,如人之生,為喜氣盎然之故,人喜而生,夏而盛,一年中以夏為陽極,生至盛處而衰始,而后是秋之殺,萬木皆愀然而變色,是為哀,至冬而葉落如枯槁狀,是為死,唯松自始至終守一常色,這就是清靜無為的道家哲學
那女的不罕見這個夫君,然而唐卡卻很罕見啊
她忙收了攤子,跑往日,找了一張手刺遞往日
我鵠立在渭河橋堍,凝視著陡峭的秦宮樓,想起秦王金甌無缺的疾風暴雨,理想騎馬飛馳在寬大的直道上
孟姜女卻對我幽憤地陳訴著與夫君的辨別之苦
你曾說,有一種愛,縱然無緣相伴到老,也會放在心地一輩子
而你會將我放在心地,安靜地愛,靜靜的想,一輩子
那些充滿我用終身來愛你的話語,此刻,也成了我所想的
大概烽火的時節,本是瓜代著的時髦,沒有一如開初,一如從前,都是連接追趕凌晨,彼此暗換,各別的面貌,各別的人事構造
口角棋子,瓜代落下,沒有一直的人生勝者,有的不過對于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