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害你不是我蓄意、丟了你是我的敗筆
幾乎是一夜之間,大表哥患了精神病,吃飯都不知道往嘴里塞了,整天神經兮兮,從自己家跑到二表哥的院子里,站一會兒,哭一會兒,然后返回
全家人一看不行,就把大表哥強行送到醫院治療
也就在那天晚上,姨夫給大表哥看門,傍晚吃飯去睡下,到第二天上午,還不見人回來
大姨和彩霞一起去看,大表哥的家門朝內插著,怎么喊也沒人開門
大姨媽無奈,找了一個壯年勞力,把門弄開
看到姨夫安靜地睡在大表哥的床上,過去一看,身體早已冰涼了
姨夫的死距離淋了三表嫂的夜尿不過10天時間——遠在邢臺的四表哥回來了,在鄰村的表姐也回來了
姨夫的喪事辦的和其他人家一樣,鑼鼓嗩吶,還放了一場電影,然后送入泥土,插上柳枝,一個人就這么告別了,無聲無息
只是大表哥沒有參加,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去世了,還在醫院里被二表哥的房子折磨得神情恍惚,不知所以
1個月后,大表哥被接了回來,情況有所好轉
那時候,正是播種的時節,大表嫂帶著一會兒好,一會兒糊涂的大表哥去山地種豆子
兩口子冒著春天的熾烈陽光,干了一個上午,在樹蔭下歇息了一會兒,回家路上,大表哥一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了下來,等大表嫂奔到,大表哥已是血肉模糊,氣息奄奄了
還沒送到醫院,就沒了氣息
6、現在的生活 2006年,大姨72歲了
去年回家,多次去看大姨,也請她到我們家住了一段時間
似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建議讓大姨住在我們家,母親也同意,但大姨不肯來,只是偶爾來一次,住幾天,然后一個人,蹣跚著回自己家
彩霞一直在武安一帶打工,女孩子干不了重活,在鐵礦把井口或者開吊車,一個月下來,也有幾百元的收入
只是不能照顧奶奶,每次出門,都先把大姨送到我們家,家里家外叮囑了又叮囑,還時常打電話回來,詢問大姨的情況
大致是2003年,大姨一個人到山里拾柴禾,不小心摔斷了胳膊,要不是有人在,趴在那里不疼死,也凍死了
大姨的高血壓越來越嚴重,有時候暈得把持不住
常感覺自己的腦袋的血管不通了,憋得疼
去年夏天,去基督教堂聚會回來,突然暈倒在地,掙扎著爬起來,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兩天,水米沒進
當你一個人的時候,不要想兩個人,而把你的記憶拋在一邊
當你獨自一人時,只需考慮快樂的事情,而將悲傷留在身后;當您一個人時,與一個人浪漫,釋放您的情感并敞開心heart
實際上,當我一個人時,我的心酸和眼淚就要動了
最苦楚的,莫過離開家人的無助,這大概是每個如我之人的共通體驗
我不領會,塵世間干什么總有那么多辨別,我只領會,辨別是苦楚的
在這空無一人的山角下,有蒼山作伴,綠樹相陪,再有雨腳的一次次拜訪
但是,一切的十足都抵不上家人的伴隨,是生存的無可奈何,仍舊生存的薄情,不得而知
親情的缺點和失誤,是任何的積累都沒轍填補的
然而,生存歷來都不是實足盡人意的,流過晚上,確定會有凌晨的到來,與其在苦楚中煎熬,不如在痛快平淡待
? 曾幾何時,曾經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已逐漸從腦海中隱去,有的,也只是暗夜里輾轉反側時難以訴說的憂愁
激情以為自己會這樣老去,靜靜的,與世無爭
總是在每個夕陽西下的黃昏,激情才會在余輝下晾曬自己往昔的傷口,愛情,永遠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話題
???愛情究竟應該是什么樣子的呢?激情一直在苦思冥想
愛情不是梁祝化蝶后的那縷輕煙,也不是孟姜女哭倒長城后的那塊方磚;不是白娘子斷橋上撐的那把油布傘,不是林黛玉葬花的那捧泥土
更不是蘇東坡在用心血泣就的“錯、錯、錯”
愛情,與風花雪月無關
???于是,激情便常常被自己的命題擊倒,這是一個恒久的深奧的話題,他在自己的思維里越走越窄,直至無法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