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只又一只的小鳥回旋在我的頭頂,唱著洪亮動聽的歌曲;夏季,我的長輩們在我身旁大樹的枝端演出奏著一場又一場的交響詩;秋天,枯萎的樹葉隨風飄落,在我頭上跳舞;冬天,皚皚的白雪將我掩蓋,我往更深的地下鉆去,發端了我的蟄伏
她就像一顆賊星,閃過一起短促而時髦的光彩就消逝在茫茫的世界中,再次抬望夜空,咱們仍舊找不到初時到達
他們是這一村一境的本主,本境的福主,是這里赤腳踩在泥濘中的人們信念中的主人、監護者和保護神
每一個村子與每一個村子是不同的,于是,每一位不同的本主,有著自己的性格和自己的傳說
然而,他們之間相互關聯,他們在神的面目外充滿人情世態
在虛化了的神靈世界里,他們有自己的親戚,自己秩序中的王和臣民百姓,一種與世俗相符和映射的秩序
他們也會在夜里推倒墻頭,去和鄰村相傾慕的異性本主相會
這是一些再豐富無比的細節了:復雜的血緣、奇怪的婚姻、超乎想象的因緣、沒有任何理由的友情,它們和現實中的人難道不是一樣的嗎?它們之間如此盤根錯節的關系,難以分割,林林總總,這難道不也是另一個世界的現實,或是更為合理的現實?
夜里常下雨
那晚卻天未黑,就傾盆而來了,小城有了秋涼的意味
關于秋,她大概早寫完了
那年三篇連寫,只是不染荷
她是不敢寫秋荷的,孑孓凜然的瘦梗,會讓她牽出無限悲思來
那不是荷本有的模樣
看了張愛玲的大部分作品,發現一個現象:遇見胡蘭成之前的文字大都寫下得煙火濃郁,人情豐潤,之后的卻是心口不一,油腔滑調
隨想到一句話:好男人讓女人愛世界,壞男人讓女人恨世界
若果女人的價值要依附男人來體現,總是悲哀的,幸而,是他傍著她,為人津津樂道
她,22歲才談戀愛,卻一輩子都被采摘了,沒有如荷一樣活成純粹的自己
愛是積累的,不愛也是積累的
他有過挽留,卻是太隨意的
她有過低屈,是完全忘我的
最終,一個粉飾,一個回避
“無賴人”無賴了一輩子,“清泠人”冷漠了一輩子
她寫愛玲的幾行字:你沒有為我停留,我又何須為你回頭,你站在遠處的呼喚,我聽不清聲音,更看不見表情,無力夸大你的好,也不愿再辨別你愛的真假,一筆劃斷之后,已是山水不相逢,日月不相遇,你有你的城郭,我有我的樓臺,連影子都不會相望了
她想愛玲是有荷性的
暮秋的風多了一絲寒意,陽光絢爛而不濃郁,和緩灑在身上莫名多了一分稱心
咱們總在探求快樂,探求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