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吊名勝古跡對一個文人來說,構建他的自身文化人格,精神取向實在太重要了
對于我這個受過嚴格傳統教育的文字工作來說,早就應該將拜謁屈原的空白補上,然而汩羅江畔那個天崩地坍的故事太能夠擊脆我的精神了
這種脆弱性起源于我的童年──我的讀過幾年私塾的奶媽,在一次過端午節時,我一邊吃著粽子,一邊聽她黯然傷神講敘三閭大夫屈原投汩羅江的悲慘故事
這個故事一直影響著我的精神取向,甚至今后
很想走進張阿姨的內心世界,但又怕觸痛她那傷痕累累的神經
看到她老公和兒子的遺照,我欲言又止,心是那樣的痛
可張阿姨卻很灑脫的告訴我:“無所謂的,她已經看淡了人生,人生的盡頭便是死的故鄉,每個人的最終歸宿都將是一座孤冢,看遍了春花秋月不同的風景,拋棄了一切名利虛榮,到頭來,人生只是虛幻的夢影,混進這塵世間,只有順其自然,你躁動的靈魂才會安靜
”
人生中雖然有些遺憾,不要為過去的事情而糾結,當忽略生活的重要細節,就會凋謝生活的芬芳
且行且珍惜,銘記在心,追求揚長避短,人生的旅途才能風景無限
生命的枷鎖,是自我封閉的牢籠,要用自信去破譯人生的密碼,拿智慧的鑰匙去打開枷鎖,用堅定的信心去劃開束縛的牢籠,為人生涂抹斑斕的色彩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一個巧用說文解字評美文,一個擅用古籍考證來科學普及,酈波、張頤武的點評幽默風趣又“漲常識”;以前衛議論著稱的馬薇薇負擔“開講”重擔,一致“找到讓咱們為之猖獗的貨色的功夫,咱們不復單薄、不復寧靜、不復冷,咱們變成一個充溢而完備的本人”等金句,犯得著年青人推敲;吳淡如時而沖動、時而哀傷、時而痛快的本質感言,像“情緒閨密”般賦予伴隨和和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