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好個蘭花,原本確是那么高雅,與竹、菊、梅并列為花中四君子,為文人學士稀罕、推崇,也為世俗的附庸風雅者所把玩
最多也不過是他們之間相互贈送的禮品
查看有關的史料,也有普通老百姓家居植蘭的,都純粹是觀賞
近年來,隨著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原本養在深閨的蘭花,一時之間體現出自身的價值來,隨著交易進入尋常百姓家
且隨著一輪又一輪蘭花熱的興起,其高額的市場價值,給擁有者帶來的大把鈔票,令人心動,撩人眼紅
由于受到高額利潤的誘惑,外表火暴的蘭市,也就良莠不齊,泥沙俱下,人為導演出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鬧劇和令人扼腕嘆息的悲劇:首先是野生蘭花資源的破壞
看到有利可圖,原本家中無一株蘭花的心動者們,想到了滿山遍野的蘭花生草,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蘭花,便統統采挖下來,三分不值二地出售,一時間,滿街滿市都是蘭花生草,說不客氣點,就像騾馬物資交流會上那些賣草料的
只要是誰放下一筐生草,購買者們便蜂涌而上,你搶一把我奪一抱,剎有介事地挑選,認認真真地討價還價,把那些各自認為好的買走,留下一些老弱病殘的亂草
有耐性的賣主會認真分類整理,用水草或大樹葉之類的包好再賣,若是那些性子急的,賣了錢,把剩下的部分當作雜草,丟得滿街都是
聽說有個別人,單是把街上散落無人要的生草拿回家去種,象栽韭菜一樣,足足栽了五六分地
其中也還有人從其中發現了名貴品種,發了大財
羽佳走后,我才知道她已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已習慣于她為我端水沏茶,洗衣做飯
雖然這些她并不常做,但她至少不會讓我為這些活瑣事操心
而我也失去了聊天嘮嗑最有趣的伙伴
/> 浮生若夢曇花開 ——佛教植物之十五 柳已青 一老僧對我說,到這廂來
此時,半個月亮在天邊,秋蟲唧唧,星月光輝下,竹影婆娑,我沿著寺廟中曲曲折折的幽深小徑,跟隨空無大師走向禪房
禪房里花木深深,好似一個沒有盡頭的長廊,空無大師手持念珠對我說,看,這就是曇花,你看它的花骨朵,很快就要綻放了
這一株曇花,生出九個花蕾
我矚目這神奇的曇花,看著它由一個花蕾,到飽漲的花骨朵,慢慢綻放出圣潔的白色的花瓣,露出花蕊,直至花托部分細長的襯花完全舒展開來
曇花一現時,姿態清秀雅致,空氣中浮動著沁人心脾的芳香,隨風飄散,變得若有若無
曇花開了,大概持續了三個小時,慢慢地合攏,走向寂滅
空無大師問我能否聽到曇花花開的聲音,我說,那是藝術之境
空無大師說,靜故了群動,
和她認識二三年,只是后來的幾次交往,才讓我產生了懷疑,讓我感覺到她的紛繁錯亂,前后矛盾
可如今細想來,誰能說人繁復的思維不正是這樣矛盾、神秘而玄奧?誰又不在自己想象或他人設制的虛空里掙扎,掙扎于自尊的禁錮、徘徊于自由的拓展?任性和癲狂本就是人反叛的天性啊!
我首次食用樹頭菜,是在1990年春
那時,我正在一所高寒特困山區的小學里任教
三月里的一天下午,陽光暖洋洋地灑在群山之巔,我帶著學生們到學校后邊的山洼里砍毛竹扎掃把,算是勤工儉學的一種方式
那是一片密不透風的竹林,竹林里還有許多洇著水氣的山石,石上布滿了青苔
而在黝黑的山石間,就東一簇西一簇地生長著細長的木本植物,主干上長滿了許多尖刺,沒有旁逸斜出的枝條
細長的樹干也許是為了和毛竹爭奪陽光,幾乎同竹子一般高了
學生告訴我,這就是樹頭菜,它的嫩芽可以吃
于是用砍刀將樹干砍斷了,摘下頂端的嫩芽給我
我覺得為了吃一點芽卻要砍掉整根樹干未免太可惜了,就抱怨學生不該這樣
學生說,樹頭菜又叫“殺母菜”,要吃嫩芽還非得砍掉樹干不可,好在它的生長速度特快,今年砍了,明年又這般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