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沒看他,答:“不多不少
”
風始終是過去,霧霾總是蔓延
水中沒有水,太陽沒有出現,天空是凄涼的,就像一個善良的維也納病人
動作原文章者,鄭淵潔對《馴兔記》的表露功效也特殊合意,“這么說有點自詡,但我感觸這部大作的電影和電視化水平很敬仰原著,它用的是減法,沒有效減法,最后表露的功效是我一切電影和電視大作中最逼近原著的
”
書的著者也是有高大與渺小之分,托爾斯泰、魯迅這些人就是書海中的高山,須仰視才見,時光是他們身邊的霧靄,久遠的歲月是掛在他們身上的的凝露蛛絲
渺小的著者眾多,卻總是曇花一現,他們的書籍就如塵埃垃圾,于是,時光在不斷淘洗,讓無用的書籍在歲月的消濁中剝離、汰盡
渺小者也能獲得一時的虛名,那不過是借“當代”這一時光的“死角”,謀取短暫“功名”,大眾對當代的短視因為社會的“喧鬧”被一再加重,因為,一片樹葉放在眼前,是足以遮目的
八國聯軍的長槍短炮也曾讓你憂心顫顫
你用童聲詛咒過袁世凱,你用熱血擁護過孫中山,文化大革命,讓你激動不已,改革開放讓你“學為人師,行為世范”……我在文學院的大樓里,見到了兩位老教授在整理資料:那一疊疊的資料如一座座山,是百余年血汗的凝聚,是千萬人思想的積攢
用汗牛充棟來形容絕不為過
我問:“有人借閱嗎?” “誰看?!” “為什么不燒掉?” “誰敢!” 血汗無人珍惜,思想無人錘煉,百余年的發展歷史中,誰是蘇聯的蘇霍姆林斯基?誰是美國的杜威?誰是德國的福祿倍爾?百年老校無思想,百年老校也失言!!走出大樓,我大聲呼喊:“誰來點一把圣火,把這堆故紙點燃,燃燒出一頁影響中國歷史的思想,燃燒出一爐震憾世界命運的火焰……”我側耳靜聽,四周是死一般的寂然
北師大院內,樹木蓊郁,綠葉成陰
樹木品種全,數量多,一如全國各地的莘莘學子涌進北師大,可謂人才濟濟,樹木擠擠
白楊被擠破了肚皮,流著淚,照樣站穩了腳根,終于擠扁了高樓,給自己擠出了一片藍天
法桐橫生枝杈,遮住了窗戶后面的眼睛,雖屢遭詛咒,屢遭砍殺,但歷經百年,歷經風雨,終于將漸長漸高的樓房按在手下
暑假的北師大,熱鬧依然,除了一些放假未歸的學子外,大多是全國各地的教師來這里參禪進修的
他們穿著各異,口音不同,但目的都是一個:考研拿證
說白了,考研就是考證,考證就是考錢,學校收錢,學員獲證
所謂的研究生其實什么都不研究,導師著書但不立說,古今中外,東拼西湊,洋洋萬言,不知所言
教授上課也是鸚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