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校門里看著你漸漸淡出我的暫時,遽然我發覺咱們像生疏人普遍,一種綿軟感在身材曼延
我好想沖出校門,抱住你
在你耳邊說:“沒事的!沒事的!十足城市好起來欣喜一點”
我不領會有幾何密斯在一段情緒中是如許的,簡單患得患失,簡單遺失安定感,本來,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各類讓你擔心的成分統統都源自你太依附他
情緒上的依附比財經上的依附越發恐怖
猶記你初見時的模樣,深隧的眼中有些許的憂傷,我在陌路上周遭獨行,好怕,怕遇見后卻轉身又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什么拉開了我們的距離,那若即若離的情懷讓人心疼不己,曾許我的地老天荒,如今留給我的刻骨銘心的愁腸,風花雪月己成為過去,我決定放棄,情字太難寫,奈何癡心無人聽
戽魚,似乎就是這種孤注一擲的打法,也是要把一片水域中的水戽盡,讓魚無處藏身,乖乖地成為戽魚人的俘虜,卻不用擔心“明年無魚”
何故?原來戽魚戽盡的只是這片水域中的一小部分,并不是真正的“竭澤”,它竭的只是“澤”中之“澤”,就是在這片水域中圍出一個區域來,把這個區域里的水戽干,抓完魚蝦以后再把周圍的水放進來,自然,魚就又來了——雖“竭澤”卻有魚
我要向這些被文化藝術正史打入另冊的消隱的大師們致以崇高的敬意
他們無名并不是他們喪失了擁有名字的權利,而是無意識喪失了將名字流傳千古的權利
有誰意識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創造了一部藝術史?當然,他們所在的時代和所身處的社會地位,尚不屬于自覺創造藝術的范疇,但他們承襲了麥積山所在的天水地區柴家坪仰韶文化人面陶塑手法的歷史積淀,汲取了與秦州為鄰的川陜兩地的石刻技藝,并自如融洽了西方印度造像的新技術和表現宗教形象的新型形式,形成了取法中亞犍陀羅造像與中原本土造像的民族風格濃郁的獨特石窟
那些消隱如一陣風的大師,他們手下的佛像表現了雄健肅穆的相貌,脅侍菩薩像則塑出了質樸虔誠的神態
一句話,這些無名的工匠們已將佛教藝術傳入時相伴而生的舶來藝術理念悄無聲息地消化在傳統民族文化的汪洋大海中,塑造出了讓人擊節而嘆的既符合宗教精神,又適應本土民族習俗的各類佛教題材的造像,上承北魏秀骨清像余韻,下開隋唐豐滿圓潤風格,舉凡全窟塑像神品,可以看作是佛家廣為傳頌的所謂“三十二相、八十種好”的具體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