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姑夫身上好像沾著些匪氣
這是我們一致的感覺
但我小姑愛得不行
我小姑在實現了做個城里人的夢想后,就在共和街上租了個門店,做起了小買賣;她還生了個丫頭,胖嘟嘟的一團
想到這里,我便有些羞恥感了,急忙穿上短褲,因為在這兩個千古女子面前,男人赤裸著身體是對她們的一種褻瀆,是對一種精神和靈魂的冒犯
優美語句你不是最好的,但我只愛你!------千萬不要因為別人的眼光而改變了自己的摯愛!感情不能貪心,也不是夢想
我們應該用心來守候屬于自己的,并不驚天動地的愛情
------沒有一份愛是...【閱讀全文】
就像人生的列車,從動身站到盡頭站,每個站都有人陪你走一程,但連接也有人下車,結果去手段地就不過本人
一個詩人的寫作是封閉的
劉強寫作時的狀態和情形具體怎樣,自然不可知
我想,對一個寫作狀態的詩人做生理和心理的量化也是萬難的
但我相信他歷經的是一個純粹的詩人和一個另類的詩人的雙重體驗
不只是創造的審美的陣痛,也有自發的夢囈的快感
生的恍蕩,詩的恍惚,織成了她人生的里外
20多年,我與劉強共同經歷了許多場面,有大場面、小場面,緘默是他的常態
干杯
偶爾微笑
他的內心卻是袒露的,像平靜的河床,常態便是水的流淌
這只是我的猜度,也許他的河流里有幽深的漩渦、險灘和橫沖直撞的木筏,我們能看見的只是樹葉和適宜于冷水的魚群
因為這些,隔膜便是天然的
寫作狀態的隔膜和日常狀態的隔膜
消除隔膜唯一的途徑就是讀他的詩歌,借著詩句的漂木,涉足他的水域
劉強總是讓我想起顧城
很多年了,我分辨不出他們共同的東西,但他們分明是有共同的因子
顧城是幻想的童話和對幻想的幾近偏執的執行
顧城的幻想是純粹藝術的和病理的
不安與冒險是幻想的內驅力
劉強是感覺的童話和對感覺寫實的敘述
在劉強的寫作和生活中,幾乎看不見不安與冒險,世界無論怎樣拒絕他,他總是與世界相處得融洽
在石元,在朋友堆里,在寫作路線上,他都是難以辨認的一顆石子、一苗青草或一行小詩
我懷疑他有著天生的消解對立的能力,而又天生地與存在對立,只是他的對立不是以吶喊的方式而是以緘默的方式成立
他的詩歌亦然
幾個月前,劉強給我發過短信,說他恍惚得厲害,怕自己失蹤
短信透露了他可能的心理危機
這個潛在的危機是他詩歌天賦的基本土壤
就是這些基本土壤定義了他與顧城的某種相近的藝術品質
附:劉強簡歷:?? 六十年代出生于四川江油
八十年代中期開始在這個與李白文化有些淵源的小地方開始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