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冷光有幾度,寫冷塵世情義多數,一段見面能走幾何步,數來數去全成了難過
我說傍晚不知悵然,相左了,又在夜色中回顧
我說自己想要逃避,其實自己也不明白我究竟想要逃避些什么
是想逃避男人的責任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那是什么呢?不知道,所以我惶恐,我茫然
幾天前我把自己流放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里,一個人在街上走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說話,周圍沒有一個熟人,這城市也找不到屬于我自己的一片天地,我是屬于我的那條河的,盡管它沒有水
在我面前它永遠不會莫測高深,它一如既往的用平靜的目光撫慰著我,不停地對我喃喃自語,我明白它想要說些什么
以是,敬仰身材與情意,當有湊巧的人展示,不要隱藏,去握住TA的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時間
但即使你明領會對的人并不是TA,也沒需要只為了“想在大學里談個愛情”而愛情
我第一次見到大楊是在1977年,那時我還是個小屁孩兒,精神頭兒賊足,喜歡一切人多且人人都在叫囂的地方;總之,哪里熱鬧我就愛往哪里流竄
聽大哥說某礦晚上有籃球比賽時,我還很驚奇,尋思:晚上怎么還能打籃球?我大哥很猖狂地對我說,那叫燈光球場,毛孩子不能去
說完,騎上“大金鹿”自己去了
我脫下涼鞋,像兔子似的在后面無聲無息地跟著跑,跑著跑著心臟就受不了了,直累得我頭暈眼花,及至看到燈火通明的籃球場,也未顧得上驚詫,倒是球場旁邊的一個巨人驚得我險些把心臟和眼珠子一起跳出來:這人的腦袋就像家里做飯的鐵鍋一樣大,卡著鍋爐一樣粗的腰的胳膊就好比我大哥的大腿
巨人好象在聽一個瘦子說話,兩人的身高比例是1比3,差不多就像一根鉛筆與一根搟面杖豎在一起,而瘦子一張一張的嘴巴,也絕沒有巨人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大……后來我知道這個巨人就是大楊
牽著手去商場逛街,一起吃飯看電影,這最普通的戀人時光讓我們格外珍惜,誰知道下一次相見又是什么時候,公園的坐椅上,她認真的看著我說:會不會一直像現在這樣喜歡她,會不會熬過異地戀?我們,會不會結婚?我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認真的說:“會的,我們會有一個小家,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
”大多數的情侶都喜歡這樣吧,對遙遙無期的事盡情的討論,有時候爭論的面紅耳赤,看她淚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趕緊一把抱住,安慰說:“好了,都聽你的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