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停落在山巔,尋覓霧里山下的她,似可見卻不見無蹤影
風吹過的李枝頭,白雪紛紛飄落,雪花啊,蒼白了一地的思念
輕輕握起一方落花,五指攤開,流過指尖的盡是無限眷戀
既是眷戀,那便再握起,再攤開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半多天長呢
像小小的蟬一律吶喊吧,不管人命如許低微或短促
誠然,這些敘事長詩在一些情節和敘述上有其它民族的文化影響
但深處山老林中,流行著“膽戈”的幾個村子卻又是在從黑惠江峽谷進云龍的“博南道”的支線上,因此對外來文化的吸納是會存在的
而且在這些只會說白族話的純白族的山村里,他們已經用自己的白族語言和自己的藝術表達方式進行了再加工和再創造
使之成為地道的白族人自己的敘事長詩
“我是一個沒有出息的人
我的感情太多,總是供過于求,經常為一些小動物、小花草惹起萬斛閑愁
”季羨林老先生這般說自己
我萬萬不敢與這老先生比其他東西,可是我敢說,我與老先生有同樣的感情
老先生說自己沒有出息那是謙虛,我才是個真真確確地地道道徹頭徹尾的沒有出息的人
“真正的偉人們是決不會這樣的
反過來說,如果他們像我這樣的話,也決不能成為偉人
我還有點自知之明,我注定是一個渺小的人,也甘于如此,我甘于為一些小貓小狗小花小草流淚嘆氣
”老先生說得太好了
他哪兒是在說自己呢?分明是在說我
說之容易做之難
我因為太忙,先生則因為太懶,加上常常要趕時間,因此過了好久,我們的約定也沒能兌現
眼看節支計劃要泡湯,我們無可奈何,卻又于心不甘
“干脆,我們立軍令狀!從明天開始,誰也不許坐車
” “好!” 看來,這一次我們真的是別無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