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接收了幕僚的倡導
他究竟仍舊把一疊原稿紙送給了我
原稿紙上,除去那一點點衰老的跡斑,不過一片空缺
不久前看了央視電影頻道播出的意大利影片《佩拉斯卡》
它不同于好萊塢那種充滿視聽刺激的大片,更不同于港臺那些無厘頭搞笑影片
它只是講述了二戰期間一位意大利普通商人佩拉斯卡在匈牙利竭盡全力救援被納粹迫害的猶太人的故事,樸素,真實,撼人心魄
賣小菜是非常辛苦的工作
起初,總是在我們睡得正香的時候,院子里就響起嘈雜聲,三輪車呀,搖水啊,拖東西等等,天色未亮,也分不清是什么時間
原來他們必須每天在深夜或凌晨去批菜,菜拉回來了還得清理、泡水,又沒有固定的時間,因為那些去昆明去興義等各地拖菜的車輛來回是沒有確定時間的,有時12點,有時2點、3點不等,只能完全憑經驗去調試自己的鬧鐘,當然,是寧可早不能遲的
去早了就等久些,去晚了菜就搶光了,這一天也就沒活干了
有次他們按往常時間去,可車還沒來,便先回去歇息,卻又合不上眼,只好再去,可這時才發現,車上的菜已經被搶光了,許是他們剛回去車就來了
人們連表達自己的感情也進入了晦澀難懂的階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清朝文字獄的興起,禁錮了人們的手腳的同時,連思想都已禁錮
也許還有因為人起活越精細的原因,人在追逐一些物質的同時,漸漸地離自己的本真越來越遠
生活在清代那個令人不能透氣年代的龔自珍尚有“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仰天長呼,我真不知道,現在相對自由的人們到底為何不能灑脫地活出自己,表達出自己
詩是越來越朦朧了,晦澀得令人不知所云,幾令人懷疑有文字獄的存在;小說說到底就只是為了講一個故事,可是現在的小說卻常常擔負著太重的使命,像是經天緯天的杰作,令人不知道作者到底要表達的是什么,揉花了眼睛,搜盡了枯腸,仍是不明所以,連評價都不敢,“話到嘴邊留三分”,到最后只好自認才疏學淺,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