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那天來了七個男孩,八個女孩,醉倒了兩個,并且酒終人散時,問誰承諾送一個住得最遠的女生,竟沒人回復
結果陳初嘆口吻:“仍舊我送吧
葉青,你一部分走,行吧?”
有時候,我會覺得我對家園所懷有的那份豐富而復雜的依戀,很有點像弗洛伊德所說的那種“戀母情結”
因為家園所給予過我的那種博大而厚實的關愛和撫慰,與我的母親曾給予過我的那種關愛和撫慰,是完全一樣的
更多的時候,我甚至這樣想,家園其實就是母親那慈祥而又溫暖,寬厚而又靜謐的懷抱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家園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直到有一天,當我真正以內心的那雙慧眼來省視我的祖輩一直賴以生存的,我也曾經實實在在地生活過的那片遼遠而厚重異常的紅土高原時,才猛然省悟,原來一直在顫栗著我靈魂的那種神力即源于此
由于愛你犯錯,并且是長久沒轍補救的錯,逝去了俎上肉者,逝去了她,也逝去了你本人
你悔,可已沒轍補救
冥冥中,又不期而遇了她,一個亦負傷的她
你出不去,她走進入,帶著你的眼睛看著時髦的寰球,拍下快樂的時間,固然未曾一道并肩慢散
結果的那一刻,你的極端,你說抱歉,你說感動,那來自人命的聲響,你說“我愛你”,一句“我也愛你”,那一刻我心淚漣漣
你抽泣,你說畏縮,然而遏制不了接下來的十足
隨之,你長久的告別……
九點多鐘,我們登上了湖上的快艇,體驗著水上的風馳電摯,感受水溫的沁人心脾,體味湖面的博大粗獷,讓欲滴的綠盡情占滿眼底
水花在艇后飛濺,波浪在艇側洶涌,在這水的世界,水的清澈,水的寬廣,蕩滌著我們的靈魂,此時的我們,早把人間私念拋到了湖底,只留下一泓純真:鳶飛戾天者息心,經綸世務者忘返
那賊扶起車,撣撣上面的灰,騎上就走,回頭又沖我喊一聲,以后不要帶那么多錢上街,人群中,有人緊跑幾步,坐在車后架上,他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