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邊罕見叢一人高的蘆葦,在風中飄蕩,略有幾分荒涼之意
蘆花開得正艷,向著那落日,也不覺間映得紅了
纖悉的枝干,潤滑的質感,一片片悠長的葉子托著毛茸茸的蘆花,在風中猖獗
湊巧的是不知何處傳來南胡的聲響,音調凄婉寬大,跌入荷塘,一池殘荷敗葉本是荒涼無所的,但在這個功夫湊巧添了幾分枯意秋禪的韻致
枯荷、枯木最是在這個功夫,一點也不感觸枯了
如許一來“莫嘆荒涼秋已暮,尚有殘荷散幽靜”的句子倒合我的情緒了
等二個十年是咱們發端正式看法和進修這個寰球的階段,這個階段的咱們發端從年少過度到妙齡,在連接進修和長大的進程中不免會芳華萌動,發端對戀情充溢夢想,在體驗了一場或是幾場合謂的愛情和失戀后發端慢慢老練
佛教傳入大理,融入了大量大理當地的文化藝術成分,就如崇圣寺三塔為大理所獨有一樣,佛教在大理地區的存在形態也是最為奇特的;同樣,佛教的傳入,也給大理的社會生活尤其是文化藝術的流變產生了難以置否的滲透與影響,于是在那山野的歌聲中,在那衣袂飄飄的優雅舞蹈之間,猶如飛天般的清虛飄渺的情韻又在藍天白云下的三塔前浮動出來
這是那種千年不變的神韻,而崇圣寺三塔,是大理復合、包容、并且充滿了勃勃生機的文化源流的接地通天的巨大象征
婉約的男人骨子里有一半是女人,但婉約的男人不是女人氣的男人
持銅琵琶,執鐵綽板,高唱“大江東去”的關西大漢自然硬骨錚錚,而多愁善感、俠骨柔腸的白面書生也自有其仙風道骨,并且,這樣的男人更能受到被男性極權主義壓迫得不堪的女人們的欣賞和崇拜
為什么一有雨水,它們就要出行?是要尋找一個新的領地?還是一個夢想?是啊,那條河里的青蛙蛤蟆是很多了,在這樣的夜晚,蛙聲伴你一夜沉眠
也許它們會是這樣想的:這條河是父母的生息之地,有出息的子女,應該創造自己的天地,而不是和父母擠在一起
所以雨就成了出行的召喚,因為在干燥的晴天,它們帶有粘液的身體是不利于出行的
它們要徒步跋涉多遠?我知道,它們窮其一生也不能摸清這個世界的一個角落,上帝注定了它們永遠生存在懵懂之中
在這樣的跋涉中,這個群體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僅僅從這一條土路上的穿越,就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有無數巨大的力量在決定著它們的命運,人的偶然與不經意間的行為,給小蛤蟆帶來的就是悲慘的結局
我不能指責騎車和行走時兩眼抬高不看腳下的人們,他們的車輪和腳板壓扁小蛤蟆時,幾乎是沒有感覺的,更聽不見那極其微弱的生命撕裂的聲音(或喊叫)
我第一次發現,偶然與漠視帶來的災難同樣是巨大的,人們會為自己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出行,比如去鄰家閑聊,而踩死數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