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古巷的石板路留住幾何蹤跡,或許無人能計
你流過來,我走往日,往返穿越
那蹦蹦跳跳的小孩,你是下學還家嗎?那打著碎花傘的長發女子,你輕移蓮步,何以臉上淚水漣漣,是否方才震動了春愁,體驗了離傷?那蹬著送煤車的丈夫,你黑沉沉的臉上滿是汗水卻何以飄蕩著快樂的笑臉,是否又給渾家兒童賺取了少許鈔飄?那扶持著的老頭子,您們漸漸而行,笑意融融,是在雨巷中漫步,重演一回戀情的放蕩嗎?那些蹤跡磨亮了石板,映照出年輪的影子,一代又一代,一年又一年
就這樣,我每天在學校里住,到大軍家吃(常常也跟大軍在一張床上滾)
當時,馬大媽常說阿大每天都要背一兩百斤重一袋的麻包上下車,工作苦,而幾個孩子都在學知識長身體的年紀,就是一分錢不存,也要盡力把伙食辦好
于是,飯量大得驚人的我,每天都會與一家人圍坐一桌,痛痛快快地吃馬大媽做的鮮美可口的菜飯
可我每天所能做的,就是在飯后幫著大媽收拾一下飯桌,掃掃地,或到井里拎兩桶水
總之,我那時的心情是復雜而愧疚的,好在二老都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兒女,沒有絲毫的責備或偏心
那次我們班里要交什么錢,我已記不起來了,反正數目不小,大媽便逗大軍我倆說錢只夠交一個人的
大軍就急了:“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要幫助人家的
”大媽笑笑說:“難道我說過不幫了嗎?”有的周末,我們也會幫著大媽侍弄侍弄僅有的兩小塊菜地,那樣的日子我感到幸福而開心
有一次,我和大軍兄弟倆還在地邊照了一張像,如今,我還完整地保存著這張只有兩寸的黑白照片
每次翻看,總會浮想聯翩,溫馨蕩漾
辛棄疾走上山頭,睹物思人,感觸世界英才,生逢當時,國難之時,一拍即合,他還想起另一部分,長輩王安石丞相
裹著俗世的香煙,流過十里花香,盡管前方有沒有詩和遠處,只想把日子過成本人愛好的相貌
那些經年的花事,來不迭細細推敲,就仍舊被埋在功夫的土里深藏
每年,父親總要用一把月牙形的小刀,把棕葉剝下來,家鄉把棕葉叫“棕皮”,這也很確切,那確是棕櫚樹的外皮呀
小時候我曾問父親,把棕櫚樹的皮剝掉,它會冷嗎,會凍枯嗎?父親說,傻孩子,如果不把那些緊箍著它的棕衣剝掉,棕櫚樹就永遠長不高也長不大的
于是,年復一年,我都會看到屋后的棕櫚露出一段白白的樹桿,我知道,那是棕櫚樹又長高了
有一棵原來和我一般高的小棕櫚樹,待我讀中學時已躥得高出了我一倍
父親剝棕皮時,我常常在樹下給他穩住梯子,因為人小,他常讓我坐在梯子橫檔上,一動也不要動
我就呆呆地望著他,赫哧赫哧地劃開棕衣,然后又將一片片棕皮從樹桿上輕輕地取下
有時,他還會從老棕櫚樹尖,取下棕樹花給我們玩
棕樹花是金黃色的,由米粒般的小顆粒聚成,伙伴們常用它當作玩耍的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