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在病院里陪外公,禱告他的病不妨奇妙般的痊愈
只悵然,天主聽不見我的召喚,五十天后,他仍舊擺脫了這個塵世
然我至今仍記得那一日,2004年的2月——28日
我只是無意識地在QQ里面查詢,我根本沒有想過會查出一個人,更何況是,一個朋友
這世間之事是多么奇妙,所以會有緣份一詞吧?
銅殿旁有兩棵明代紫薇
紫薇這樹是有些意思的,俗話說樹怕剝皮人怕傷心,紫薇只有滑溜溜的樹干卻活得快快樂樂,每年盛夏開一樹繁繁復復的花直到秋來
據說,當年吳三桂和陳圓圓曾在樹下飲酒賞花彈曲
那情景浪漫至極:美人彈曲,英雄飲酒,紫薇花瓣悄悄地落
只是,陳圓圓美得傾人國無人異議,吳三桂是否英雄還另當別論
其實這傳言是真是假,讓人疑惑
就如有人說冬天來時,兵仆們在銅殿外燃火,使殿內暖如春季,吳三桂和陳圓圓在里面飲酒作樂一樣,試想銅殿里供著真武帝君,再不羈也不至于非要去那里風流快活
何況,真如此的話,火燃起的煙不把他們熏死至少也弄個灰頭灰臉
也許,吳三桂為明朝大將,卻放清軍入關,又逼死永歷帝,再起兵造反等等這些事讓人以為他是凡事無所顧忌只圖自己快活的,清朝詩人吳梅村寫的《圓圓曲》中,就把他寫得荒唐可笑:“全家白骨成灰土,一代紅妝照汗青”
上回離鄉時,奶奶拖著羸弱的身軀,維持為我歡送,在多數次的阻擋中,她悄聲默念:下次回顧,不知是什么功夫,也不知還能不許比及那一天
望著她滿淚汪汪光的眼珠,我心中的凄愴彌漫成海
我從娃娃生在北京,出身在南鑼鼓巷北口
小學搬到西城寧靖里,之后上海大學學在北京大學
我屬于四合院長大,成天串弄堂的那種,我又是學的汗青,更簡單控制北京那種陳舊的文明氣氛,在實質里滲透得比擬深少許,有功夫自愿不自愿地就會發少許老北京文明的帖子
從此刻來看,一個都會的興盛總會有少許苦楚期,像北京這種文明比擬昌盛的都會,對保守文明的養護和發掘仍舊比擬理性的,我仍舊充溢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