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失去了最起碼的信任,只要他一不在身邊,我就像個瘋子,電話里陰陽怪氣、旁敲側擊
我知道這樣不好,懷疑自己變態
可我沒辦法!不知怎么,離婚后我還是放不下他
只要他打電話來和兒子說話,我雖聽不到他聲音,站得離電話機遠遠的,我都會全身抖得篩糠,腿動不了,話說不了
他像一種病毒,嵌入我的骨髓侵入我的靈魂,撓亂了我所有的生活程序!我擺脫不了,只有找朋友喝酒
原先滴酒不沾的我愛上了酒,一喝就醉,醉了就哭
”我點頭
她的回答讓我感覺到了縛衍的氣息,我再也忍不住了
那是我生命中,不可復得亦不可多得的盡情訴說
愛在左,情在右,斷定在不久的未來我就要回顧,回到你的身邊
此刻,我先把你藏在我的心中,比及未來的某一天,再把你放出來,而后,好好跟你問聲好
幾天后的一個夜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赤身的豐腴的女人,在一片青草上躺著,表情嫵媚
距離左手不遠的地方,放著一把鐵錘
我驚恐,拼命叫喊——醒來,大汗淋漓
當年冬天,我就離開了,不是百里,而是6000多公里
在異鄉,太多的忙碌使劉英年的死在隱退記憶幕后
5年之間,我再沒有聽說和目擊到殘暴時間的發生
直到1997年,隔壁單位的一個同事死了
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那年夏天,一個家屬在街道邊擺了一個冰柜,這個同事負責治安,傍晚,喝酒了,路過這位家屬的攤點,彈煙灰,隨風飄到家屬的胸口
爭吵,家屬的丈夫不在,出車回來,聽媳婦說起,找到同事的辦公室詢問
同事氣急,利用權利,又將這個人訓斥了一通
男人回家,妻子氣憤不過,埋怨男人無能
第二天中午,兩人在馬路狹路相逢,相互質問,廝打,男人掏出早就打開的水果刀,刺入這位同事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