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nèi)心美滋滋的比吃了蜜還要甜,胸前的紅圍巾飄蕩著似乎在說:“你真棒!”從來扶助旁人是一件很痛快的工作
直到游人對我投以疑惑的目光時,我才站起身來,施施然走出大門
吃了湯清味醇的南京小吃鴨血粉絲湯,重又坐在秦淮河邊,面對著流淌了兩千年的河水,思緒紛呈,竟至無語
中間去了一趟中山陵,未及進門,快沒車了,就又繞回秦淮,真?zhèn)€是夢牽魂繞舍不去,一河香水竟無語
建在故鄉(xiāng)原大隊部院子里的這個建筑物最初是誰發(fā)明的我沒去考證,我只知道它是從外面學來的
在那個全國農(nóng)村學習山西省那座山上的那個大隊的時候,大隊支書帶了幾個土專家——實際上就是手藝好一點的泥瓦匠,出去走了一趟,回來就在大隊部院子東北角的那塊草灘里建起了這樣兩座鬼子碉堡似的東西
1912年秋 地點:北京街頭 人物:魯迅、許壽裳、錢稻孫 場景:魯迅偕諸人轉(zhuǎn)彎抹角,來到宣武門外廣和居酒家
門前挑出望竿,掛著酒旆,漾在空中飄蕩
三人來到酒樓上揀個閣兒坐下
先生坐了主位,稻孫對席,季市下首坐了
酒保唱了個喏,認得是一字濃須魯迅先生,便道:“官人,打多少酒?”先生說:“先打四角酒來
”酒保一面鋪下菜蔬果品按酒,又問道:“官人,吃甚下飯?”先生道:“問什么!但有,只顧賣來,一發(fā)算錢還你!這廝!只成來聒噪!”酒保道:“也有好大饅頭!”先生道:“也把三二十個來做點心
”酒保下去,隨即燙酒上來;放下三只碗、三雙箸;但有下酒肉食,只顧將來擺一桌子
三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連篩了四五巡酒,只覺腔中此起彼伏,先生不由大叫一聲:啊呀,這番罷了! …… 這么驚心動魄的吃酒場面,在先生的日記中只會淡淡寫道:“晚稻孫來,并招季市飲于廣和居,頗醉
” 當然,在我的筆下,一不小心就將先生的酒宴放在宋元時期了,似乎那個年代更適合像土匪一樣喝酒
對先生如此,對你我何嘗不是如此
慘白的時間,枯槁的功夫,老是伴跟著酸甜苦辣
她的爸爸走后不久,她的媽媽又查出了暗疾
她守著媽媽那張滿是皺紋的臉,陷在床墊里的一把骨頭,她仍舊沒有了多大的恨,不過感觸兩個老翁一輩子活得太累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