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有十歲的農(nóng)村小女孩兒,既要照顧殘疾的母親又要照顧生病的父親,既要操持幾乎所有的家務(wù)還要搞好自己的學習
為了能擁有一本課外書,不知有多少個中午她獨自躲在教室不吃飯,就為了節(jié)約兩角飯錢
她的過早的成熟和懂事,令我們感動和心酸
我不知道她的父母該是怎樣高明的教育家了!
所以把母親這樣一枝好花插到了老實得有些不近情理的父親頭上,成了苦蕎寨一朵清貧的苦蕎花
母親一種苦蕎就是50年,頭發(fā)從黑種到白,皺紋由淺種到深,容顏從紅潤種到粗糙,從她手里出發(fā)的苦蕎籽不知成熟了多少,不知流失了多少,不知收獲了多少
母親只記得苦蕎是清貧的作物,種多少年的人永遠是苦蕎一樣的宿命
苦蕎寨在滇西山上,一條瀾滄江就從腳面子上流過,可是這寨子年年鬧旱,苦蕎喜干,但過份旱災(zāi)也給結(jié)籽造成了困難
鄉(xiāng)上先后給過很多脫貧項目,比如栽種梅子,栽種烤煙,栽種蘋果,能栽的都栽了,那片貧乏的紅土地,最茂盛的還是苦蕎
種苦蕎就種苦蕎吧,苦蕎耐瘠、耐寒、耐旱,適合苦蕎寨廣袤的山區(qū)種植
苦蕎生長期短,收獲季節(jié)錯開洪水期,是救災(zāi)補損的好作物
長期以來,苦蕎寨人在瘠薄山地廣種薄收著
供銷社留給我的記憶傷感而甜蜜,我尋找各種機會往這里跑,目的只是想看看那個姑娘站在柜臺上的樣子
這個畫面構(gòu)成我對那個時代供銷社的全部印象,有許多的人和事在我心里早已風干,惟有那個姑娘站在那里,楚楚動人的表情一直深深地留在我的記憶中
對于戀情的陽光譜,顏色很多,如:荒謬的戀情,為了到達那種手段而貫串的;煩惱的戀情,嫁了娶了不愛的人;閃電的戀情,望而生畏,結(jié)的快,離得也快,拿戀情當兒戲;搜集戀情,夸夸其談,說得動聽,普通不牢
抑制的戀情,用款項買來的婚姻,自己即是對戀情的鄙視
形形色色,無奇不有
母親曾經(jīng)在書房里用潔白的信箋寫下這樣的句子:越怕分離,越要分離
愛了一生的兩個人,一旦舍了拋了,還有誰能在我給狗嚇到的那一瞬間呵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