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西游》的結尾,那個夕陽武士看著遠去的猴子落寞的背影,吸了一口涼氣,說,“我覺得他好象一只狗哎
”是的,一只狗,跟在老和尚后面,藏起翻江倒海的神通,甘心亦步亦趨拜上靈山
他真的那么希望成佛成圣嗎?連紅孩做了善財童子,他的妖精爹娘和妖精叔叔還大怒,和悟空結下海樣的冤仇,“我家侄兒還是自在為王好,還是與人為奴好?”這樣的詰問,未必孫悟空沒有
可是偏偏一個猴子如此癡心,耐下猴性子,逢災救災,遇險化險,為保師傅到靈山,走了整整一十四年,而憑他的神通,一天豈止十個八個來回!真是如他說的“一卷經能值幾何”,在他心里,是那一諾值千金!
直到三班級放學期,高中二年級一個學弟愛好上我,每天的關切探求,令我從一發端的中斷,慢慢承諾挪出我心房的少許場所給他
他像一陣和緩而長久的風,挑逗我這片安如磐石的葉子,到結果,我創造我仍舊不想只留一點點的場所給這陣風,我領會這陣風,會帶我這片遍體鱗傷的葉子,到更快樂的場合
慢慢地故鄉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陳訴起來
god!’而中國人一這么喊,就非鬧笑話不可,比如:‘我的黃帝!’黃帝聽了準龍顏大怒,黃帝(延伸至皇帝)怎么是你的?你是黃帝(皇帝)的
”寫到宋朝,作者有這樣一段議論,說“那是一個自我喪失人格的時代,一個自我喪失國格的時代,中國人的精神在趙氏王朝,幾乎喪失殆盡
除了為趙氏王朝所利用的岳家將、楊家將外,幾乎所有的中國人,都做了‘有國奴’
到蒙古人打過來的時候,中國人再去做亡國奴,角色都不用轉換的
而最應該負起這罪責的,不是普通的中國人,當為對外茍且偷安、對內高度專制的宋政府”
這個夏天有一個很長的夜,而白天非常短暫
夜是一個釀造夢的搖籃
夢和幻想總是相聯
于是漫長的夜可以悠閑地躺在搖籃里,好好地做一個黃粱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