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悄悄發生,正緊張有序地進行,隱患常常萌發于我們放松警惕的時候
正是那些我們認為無傷大雅的小動作小毛病,其中蘊藏了巨大的陰謀
摸耳朵,那是選A,撓頭皮,那是選B,抬左肩,那是選C,抬右肩,那是選D
我們的孩子還只是初中生,他們不被允許帶手機呼機記憶器等一些現代化的工具進考室,他們不被允許披散頭發,無法把小小的耳機藏在濃密漂亮染得金黃的長發間,他們只是用了一些姿體語言,他們的做法顯得笨拙,滑稽,好笑
似乎是長大了的日子,我們學會了穩重,不再像兒時那樣玩皮,肩并肩背靠背梧桐樹下是攻讀的雙影;拉鉤上吊朝夕相伴,甚至力求夢的色彩都相同,同樣的標題同樣的筆我們寫著同樣的理想
婚齡一歲的時候,單位上派她出去培訓學習,她說不出的開心,但是他卻越發沉默了,她知道他是舍不得讓她走
她們一起學習的都是同一個系統的,她是年齡最小的,所以身旁少不了對她好的男人,盡管她已表明自己被婚姻注冊過了,但依然得到了很多的呵護與帶溫度的話語
她以已婚的身份享受著未婚的待遇,她的日子里不缺少陽光,甚至愛情,只是她是那種很智慧的女人,她知道愛自己,怎樣讓別人更迷戀自己
她覺得她很快樂,甚至很少想他
茶熱氣騰騰,就象局長的態度
錢云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低泣,讓局長想勸又不好勸,只得把話頭一轉,同錢云談他手上的美食論著
見錢云靜靜地聽著,他大講特講唐朝的食文化,并拿出一本《美食天地》,指著上面一篇文章,自我介紹那是他的拙作
錢云怎么也不能將眼前的長者與作家聯系在一塊,她湊近一看,真是眼前的上司
“漠漠輕煙晚自開,青天白日映樓臺,”停了一下,他繼續背誦下去“曲江水滿花千樹,東馬爭先盡此來”,接著,他又淡起宮廷宴,新科進士宴,社交活動宴
錢云想不到上司是一個多面料,茶能泡出色香味俱全的功夫茶,食還能寫出上報刊雜志的文章論著,單位里又上領導集團里重要的一員
只是局長年喪妻,女兒早已工作,留著他孤芳自賞了
單位工會為他著手介紹過對象,見面也就結尾,他每日上班下班,工作學習,筆耕不輟,小有收獲,先是自費出了本詩集,后又公開出版了他的散文集子,是省作協會員,縣政協常委
歲月已載著他的生命之舟停泊在靠近五十歲的碼頭,錢云的出現,讓他眼睛為之一亮,但訊即又熄滅了心中的向往
三天的培養和訓練,急遽中斷,還未品位出個中味道,就急遽中斷,真有些意猶未盡之感
但我并不疼愛,究竟這邊并不屬于我,我究竟是這所大學里,一名微乎其微的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