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給了我,別人給不了的
還有一種叫小葉樸的樹,據(jù)說在魯西南也算得上是稀有樹種
當?shù)厝朔Q其為“疙瘩樹”
因為此樹吐葉之時,葉針上會有一串串的疙瘩,好像是糖葫蘆似的――這話自然是導游說的了
我說你說得怪好,可惜我現(xiàn)在看不到
你來一次就想全部知道臘山的奇妙嗎?那有這么便宜的事,導游說
此人很是能說會道
惡心的感覺縈繞著我,旅行回來還是沒有散去
有的人甚至因為恐懼不敢一個人在走廊或者洗刷間活動,我不明白他們究竟害怕什么
我的行為被張揚到公司,輪為笑談,面對死亡而費心竭力反倒是不正常的
更多的人在笑
最苦楚的,莫過離開家人的無助,這大概是每個如我之人的共通體驗
我不領會,塵世間干什么總有那么多辨別,我只領會,辨別是苦楚的
在這空無一人的山角下,有蒼山作伴,綠樹相陪,再有雨腳的一次次拜訪
但是,一切的十足都抵不上家人的伴隨,是生存的無可奈何,仍舊生存的薄情,不得而知
親情的缺點和失誤,是任何的積累都沒轍填補的
然而,生存歷來都不是實足盡人意的,流過晚上,確定會有凌晨的到來,與其在苦楚中煎熬,不如在痛快平淡待
昔日割麥,不是五更起,就是半夜睡
那時生產(chǎn)隊大集體,起早是為了搶地塊
有的地塊,麥中的草少,割起來容易些,速度自然也快些,掙的工分就多;有的地塊草多,這多的草又不一而足,有蘆芽、節(jié)節(jié)、灰條、刺桿等,割起來鐮刀愛老,還扎手,大家都不愿去操練
那時割田,最怕的就是沒有一把鋒利的鐮刀
睡晚就是避開太陽的爆曬,為了多出活
后來,一著名的老“五更”貪多,率全家人早早下地,割得天昏地暗,誰料天亮,才發(fā)現(xiàn)割錯了麥
原來老“五更”一時心急,把別隊的地認作了自家的地,結果是割了白割
從此,大家割田,再不早起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