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內的日光燈一天十多個小時亮著,可每次走到中間時還是感覺光線有些昏暗,碰上火車剛好在上面穿過時地道內“嗡嗡”聲很是響亮刺耳,由于是自然通風,地道內的空氣氣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地道內不能過汽車,哪怕是小車也不能過,口子外面設有幾個障礙
和城里的地鐵口一樣,地道的兩頭口子上都擠滿了賣水果賣書刊雜志賣盜版影碟賣烤紅薯賣爆米花的小販
父親的中午飯只是一杯老燒酒,這樣的飲食習慣產生多年
鄉村的酒是用糧食做的,不象城里那些站在鋁合金柜臺的高價酒,什么千年陳釀,什么祖傳密方,全部都是酒精勾兌的家伙
喝了打頭,重些還會致人以死
鄉村的土酒,原料是沒有農藥污染的玉米,大豆或者高梁,再不行也是吃著風雨的苦蕎或者紅薯
整個臘月,幾乎家家戶戶都在釀酒,鄉村婦女的拿手活除了針線,恐怕就是這個
先是將糧食煮熟,再加入催化濟發酵,然后是蒸餾,酒便從木質的蒸子里清清地流到瓦罐
父親喜歡一個人喝,那種吆五喝六的陣勢他嫌棄,他說好酒需慢慢地品,就象品茶,個中美味不能被別人打叉
但是母親釀出的好酒父親只喝了少許,很多的酒杯卻是為客人準備的,有客人來或者鄰居進屋,不喝茶先喝酒這是不成文的規矩,村里人誰都認得父親不依不饒的性格,會喝不會喝進到我家就是一大碗
父親話不多,正所謂城里人舉杯時愛說的那樣“話在酒中(盅)”,父親話在酒中是真話,因為他話本來不多,喝了酒更是沉默得像一尊雕像
42、在某個時刻,你不得不意識到,有的人可以留在你的心里,卻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了
做人,不畏縮存亡,而是畏縮終身濫竽充數
幾何個晚上,我走在沒有極端的寰球,心狹小,大概是我畏縮波折
但領會人生,茫茫路,又怎會惟有勝利,波折也是必定有的,既是如許,不如果敢接收,大不了十足歷來,就像潮起潮落
那天,我站在大山下的小站等你
這時的心情無法用詞語來形容
像陰雨的天空突然出現了太陽
當你從那輛破舊的客車里走出來時,似乎滿山的杜鵑花突然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