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說這故事時,對隊長和他有意疏忽的南瓜充滿著感激之情
兩部分能變成好伙伴,確定是創造在吸吸力和共情力的普通之上
她們能有聊不完的話題,有瓜分不完的痛快,再有對將來的滿滿期許
她們之間安寧的聯系,不會由于功夫和隔絕而縮小,相反變得越發接近
我想,收隊時我確定要抽個功夫回趟故鄉,安釋懷心底度上一個周末,沒有沒完沒了的短信和電話,沒改來改去的匯報和表格
我會在黃昏時,像父親一律揚起那把斧子,劈柴生火煮夜飯;我會走進菜園里,摘下年年城市培植的菜蔬;我會搬出一把椅子,看著太陽漸漸地落下西邊誰人山頭
我收隊時,春天該當正式到來了,山村里確定桃紅李白,黃花會怒放著結果的金色,嗡嗡的蜜蜂確定會翱翔不停,再有那路邊的野草,該當已長出兩三片葉子
我發現,從生命的一開始,包括最初的哭聲,第一次進食,第一發覺成長,第一次看到女人和男人的區別……諸多的第一次,都已經把傾斜的姿態給了生命必然延續的需要
所以,在此后的歲月里,因為個人生命必然遭受的種種磨難,或者更準確地描述自己時,無論身體還是靈魂,所感受到的這種因為傾斜而無法獲得平衡的心態,已經形成了一個個絕望的深淵
正是這樣的情形,我看到了,人間萬事萬物傾斜的幅度,看到了無法獲得平衡時,所呈現的悲慘
由著我所感受到的身體里的、精神里的,諸多觸目驚心的現象,延伸到更廣闊的整個人類的那種失衡
我的故鄉,幾乎沒有什么果樹,在那片干涸的土地上得以生存的也就是杏樹和山楂樹,況且有樹的人家也不多,所以孟浩然筆下那“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那樣躺在綠樹掩映之下乘涼的故鄉一直在我的夢里
就是杏樹,到了秋天,也過早就被孩子們的視線烤黃了,等吃的時候,也一半杏肉一半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