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岷山在雨水的長久浸泡下開始癱瘓
潮濕已經不是用來與被褥、衣物、心搭配的,而是用來與巖石、鋼鐵、我們的骨頭搭配的
青苔不再是水邊墻腳的地毯,而是成了我們的舌頭和全世界的地毯
22日
凌晨5時49分
23日
上午11時30分
大地震再次來臨
我們像是等待已久
震級為6.9和7.2
震中不在桂香樓,也不在我們村口的青皮樹底下
震中依舊在西方,在松潘和黃羊,在岷山主峰一帶
岷山沒有變成海子,地甚至連一條縫也沒裂
院子還是院子,只是多了一堆堆水撈柴,多了肥碩的魔芋、茂盛的萱麻和橫行的蚯蚓,多了院墻進一步垮塌的石堆
瓦再一次從屋檐掉下來,砸在青苔和水蕨上
“地動,地動!”婆婆大喊著,但睡在門邊曬簟里的我沒有聽見
我撈了一天的柴,午夜才回家
妹妹揉著眼睛翻出門檻時,地震已經停止
木房子只是在中度扭擺
木盒子的廣播在響,但不是說話,而是晃蕩
新媳婦不再哭泣,挽著提桶走在給男人送飯的路上
白條魚營養豐富,但數量不多
打這種魚的方法,可用網,也可用鉤
但有一種捕法最為特別,就是海邊人說的水口捕白條
到了夏天,從四邊山下流下一股一股的水流,海邊人只要在這些水流上做成一個響水口,就可以輕易地撈到
原因是程海的白條魚生性喜歡到響水口來搶上水,只要搶到水口上去,自然也就下不了海面
所以,一些老人和小孩子都喜歡在這個季節捕程海的水口白條魚,即得魚,又陶冶身心
老是有些時間,要在事后才創造,它是不妨漸漸放下的,咱們覺得的念念不忘,本來也沒有那么要害,咱們覺得過不去確當下,本來也沒有那么蹩腳
有年后,某個燈下的黃昏,遽然想起,會靜靜淺笑
那些人,會在時間的河道中乘舟駛去,消逝了形跡
心中,卻流動著超過了時間河的和緩,永不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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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最后面,坐了劉萍,海青她們,她們剛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所以表現是矜持的,目光淡漠,說話也是悄悄的,互相探討的是服裝的款式之類的東西,比如說,鄰村小張莊的知青小王,穿了件收腰的上衣,這就要感嘆一番,考慮是不是在自己原來衣服的基礎上來點改進
她們的倨傲與淡漠其實只是表面的,在小細節上露出了追求更高層次生活欲念的尾巴
這里還有一層意思,在她們的前面,挨著的,是村子里的男青年,他們是這屋子里最活躍的部分,互相之間打打鬧鬧;這兩伙人之間雖沒有交流,卻是互相注意著的,似乎每個人都以為,自己的每個動作,都是在異性的注視之下
他們之間幾乎誰也不看誰,看,也是飛快的瞥一眼,可是,他們卻是對對方的情況都了如指掌,就像是長了第三只眼,抑或有了神秘的第六感覺
男青年有兩個鬧得很兇,甚至其中一個將另一個摁到了地上
勝利者叫癩貓,他穿著件七成新黑呢子半大衣,個子高高的,說叫癩貓,其實長得挺帥
兩人打鬧的緣由大概是由于后面的女青年引起,那被摁倒的人對著癩貓幾乎是大聲地喊了聲:劉萍
癩貓就不樂意了
癩貓跟劉萍好的消息,村子里正在四處傳播,而且,不僅只是他們倆,另外還有六七對
這種本村男女青年戀愛的情形,過去也有過,但從沒有現在這種轟轟烈烈的狀況
這種愛戀的結果,有多少成功的機率呢?大概也是微乎其微
單從村莊歷來的經驗看,同村人結婚,是不被提倡的,除了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之外,是不是還自覺地尊循著避免近親結婚,物種優化的原則
村莊里的人難免誰和誰存在著親戚關系,癩貓處的對象劉萍,兩人雖然不是近親,論起來,也有著一些身世的糾葛
劉萍的父親是公社的副書記,后來推薦上了大學;癩貓的哥哥只是大隊里一名干部,癩貓僅僅被任命為村里的拖拉機手
他們的地位發生了質的變化,繼而精神追求也發生了嬗變,這種差距,一般是難以逾越的鴻溝
因此,他們的關系就不了了之了
其他幾對兒,最后也不了了之,正應了那句話:一場游戲一場夢
大家都知道不成,卻也不甘心,假戲真做,但還是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