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起這些瑣碎的與之有關的零落的片段
在這樣一個透明而微冷的秋日里,我坐在書桌前臆想那一汪純凈的透明的液體,讓人看來,又該是多么的可笑
/> 神話 如同看見麥子黃了,聽到花在風中說話,細細的芒,被天堂的光,區分在我的眼睛里
像個超人,像個靜止的畫,像個在水中的美麗倒影
然后,一次次,悄然出現在我的黑夜,站在文字當中,復活
這就是神話,像一朵花的微笑
我便嘗試去田野
野花的樣子無法描摹,無法向你傳遞它的耳語,細細裂開的痕,青色的草覆蓋之下,醒著,也好象睡著了,沒有染上風塵,在雨水清洗過后,在我忘記什么的瞬間,花的色彩變得鮮明起來,它悄悄地把風帶進我的身體,我的目光一再的搖曳
在它穿過來的暗香里,想到了神話
肯明斯說:要像聞到玫瑰香味一樣聞到你的思想
我躺在一個吊床上,想我的一切,意志被風吹的像氣球一樣飽滿,氣球會因為我某些奇怪的想法,笑得前仰后合,身邊的紫色的花,和紅的月亮,半掩嬌容
我為這些被世上之物收留的姿影,暗自微笑,近爾,笑出聲來
于是,那個時候,我靠著一個溫暖的草垛睡著了,我不在看青綠的草和藍色的天空,怕眼睛長久得逗留,會將它們看得變成一種很快消失的風景,也許把他們放在頭腦了,就永遠不會改變
我仿佛聽到殘雪說——
看熱鬧的人群中,有年邁的牙床空洞的老人,有抱著娃娃裹著頭巾的婦女,有牽著一匹馬或一頭騾子的漢子,丫頭們則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瞄一眼篩子里的黃片片,又瞄一眼路邊穿綠衣服的兵哥哥
惟有兢兢業業的人,才不妨說:路,就在我的腳下
41、我沒有在等你,只是在等自己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