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未老,風細柳斜斜
試上超然臺上看,半壕綠水一城花
煙雨暗千家
幾天后,女孩便痊愈出院了,然而她并不痛快
她到處刺探著男孩的下降,但沒有人領會男孩畢竟去了何處
女孩成天不停地探求著,但是早已化身成蜻蜓的男孩卻無時無刻不環繞在她身邊,不過他不會召喚,不會擁抱,他只能安靜地接受著她的漠不關心
夏季往日了,秋天的冷風吹落了樹葉,蜻蜓不得不擺脫這邊
所以他結果一次飛落在女孩的肩上
他想用本人的黨羽撫摩她的臉,用渺小的嘴來親吻她的額頭,但是他微弱的身材仍舊不及以被她創造
女人是水做的,這看起來似乎很容易讓她們受傷,卻不料,水還同時被賦予另外一種神奇的本領:抽刀斷水水更流
她們容易被侵襲的表象下,具有迅速愈合并淹沒一切的絕世武功
相對外強中干的男人們,女人們行走人世間,更善于走高踏低、飛檐走壁,她們的姿態,看起來更是輕盈飛揚、行云流水
真相與謊言就形成了互補的漣漪,縱橫著春秋天地
音樂的誕生,古今無不同
在莽莽原始的荒蠻林地里,篝火尚未點燃,那個盜火者并沒有可以奉獻的肝臟,他尚未降生
連更老的主宰也都只是匿在巖畫的線條中
他們統統沒有出世
?(這,還是我們眼睛的盲區,我們沒有看到他們的誕生,并不意味著他們并沒有出生
而,另外一種說法倒更加貼切:他們此時,正藏匿在宇宙未知的一個空間里,甚至,所有的一切都藏在那個空間里,從古到今,從今到更加浩寥的所謂的未來
一切的一切,也就是所有,連同宇宙自己本身
這很像一個永遠神秘的黑洞,洞口也是入口,洞的里面包容著洞的外面,于是,以人類的邏輯,這個洞口,永遠沒有里外之分
當你解讀了思維,你就明白了
狀態相當類似,卻并不相同
當然,誰,能完全理解自身的思維?)但是,一個赤裸著身體并不羞愧的家伙卻努力地凸起雙唇,把氣流從胸腔里擠壓出來,“呦呦”如鹿鳴,“突突”如雞跳
不曾想,竟引來雙眼滾著寒光的白狼,狼已老成,正是最兇殘的年歲
張著大嘴的歌者心跳如鼓,狼卻并不驚忙,低下狼頭,狼眼上翻,和人對峙如山
在這個空間里,人和狼共存,這是必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