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住在西北師范大學漆子揚先生的教師宿舍,隨意翻著漆先生的書籍
這時,張筱先生發來短信問我在何處,回電話過去,他正好有空
于是,我約他到西北師范大學喝酒
一杯茶的功夫,張先生已到
記得那天晚上,我和張先生都喝得二麻二麻的
雖說我和張先生彼此在網絡上哥們好,哥們好的,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張筱就是張筱,夠牛的一個散文詩作家
在見到他之前,我就知道他這一生多磨難
起初,張先生在家鄉隴南的一個小鎮干醫務,做行政
后來,又跑到企業干廠長,接著進行思想流放和南漂,最后客居省城,在一家知名廣告公司做男派“白骨精”
這人及其厚道,最近又出版散文隨筆集《青春行旅》
張筱我常戲言他是一介落魄書生,好在有貴人吉相,每每出書必有人贊助
嗚呼,好一個瘦不拉稀的白面書生
酒過三旬,張筱逃了
不把張筱這人放翻,我勢不罷休,于是約定明晚再喝,不見不散
張筱走了,我似乎失落起來,好在留下新作一本,狂翻幾頁,酣然入睡
桂珍就更叫人想不通了,她溫柔嫻靜,老實巴交,一臉的嬌憨很是教人憐愛,她是廠里的團支部書記,擔任這個重要位置的原因是源于她的本份,當時爭奪的實力派人物很多,互不買帳,誰也不服氣誰,由這么個面團似的可人兒來擔任此要職,爭斗的雙方都認帳,反正誰也沒占上風
桂珍倒是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很得大家的好感
有一天我到她家約她一起去上班,一進門,只見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桌旁定定地望著她,桂珍則坐在對面,低著頭,紅著臉,羞澀地笑著,長長的睫毛半垂著,蓋住了那雙春水般的眼睛,真像一朵盛開的紅蓮
見我進來,桂珍忙起身讓坐,那個男人則絲毫不理會,雙眼一刻也未離開過桂珍
呸!色鬼!我在心中暗暗地咒罵
路上我還對桂珍忿忿地嚷:那個男人咋色迷迷地看著你?真麻筋!誰知過了半年,桂珍就調走了,聽說是出了問題,為了保全面子,要跟那個男人到大山里的兵工廠去工作,這種事情在城里是丟人現眼,但在大山里卻能得到寬容和接納
因為那里最缺的就是女人,能夠把媳婦從城里娶回山里安家的,算是有本事的男人,出了這種問題是沒有人會追究的,要抓革命,促生產,備戰備荒為人民,廠里都留不住人,工廠怎么開?拖家帶口地去安營扎寨是大受歡迎的
桂珍義無反顧地離開生她養她的父母,拋棄舒適的城市,跟著那個男人到茫茫的大山里去過苦日子,真看不出她竟能下這么大的決心,為了那么個男人,值得么?我們都替她想不通
聽說為了這事,她母親哭得眼睛比桃子還要大,睡在床上半個月都起不來呢!
33、我告訴你,現在不努力,等你將來當你步入社會的時候,你拼不了爹也拼不了媽,只能拼多多
我最向往的人生境界之一是,在某個人跡罕至的禪院,一覺睡了四十八小時,自然醒
醒來的原因是存在人力不可抗拒因素,比方說,水火逼宮
我自小家景也不富裕,沒過過大富生存,可也歷來沒這么窮過,每月交了房租水力發電交通等需要的用度,剩下的錢真有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發覺
此刻才領會,幼年時看瓊瑤演義,一對艱難情侶用僅剩的4塊錢買一杯甘蔗汁,你一口我一口分著喝保持笑得燦如煙花須要如許高的思維地步
而我每天到菜場去搜最廉價的爛菜、死乞白賴地跟攤販分分毛毛地冒死殺價,情緒不管怎樣也罷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