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今天很冷,下雨了,最近過得很開心倒是沒有因為下雨天心情不好,越來越好的生活狀態了
冬夜獨語 夭夭 無月的冬夜,星星也無精打彩的,弱弱的如將滅的油燈
教授是常識的傳遞者,是優美l精神的塑造者,是照明人們前行的路燈
第一次見到老屋時我五歲
那一年,我們一家從城里回到了鄉下,暫時住在一間簡陋的土房子里
那是一個秋天的下午,父親拉著我很閑散地溜達,一陣朗朗的讀書聲忽然傳進我的耳朵
我停下了腳步,父親也停下了
再后來,父親干脆尋個地方蹲下,眼睛迷茫地望著遠方
那讀書聲就一浪一浪地波過來,在我聽來,那是一種極其悅耳的聲響
我俯在父親的背上,小手摸著父親下巴上的胡子,我發現父親的胡子又粗又硬,將我的手刺激的有些疼痛
忽然,一滴溫熱的東西滴落到我的手背上,我好奇地伸長了脖子,我看見父親的眼睛盈滿了淚水
那一天,父親一整天沒有說話,吃飯的時候破例要了一點酒
這是不多見的
在我的記憶里,父親很少喝酒,除非家里來了客人
父親不勝酒力,沒幾杯話就多了起來
他很鄭重地告訴我們,那個有讀書聲的地方是我們家的老屋,凡是他的兒女,就算一輩子不識字,也不許到那個地方上學讀書
父親在我們家的權威是毋庸質疑的,他的話即使錯了,那也得他自己愿意改正,愿意虛心,否則,任何人是不可更改的
因為這句話,我的大哥、大姐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錯過了上學的年齡,終生文盲
我不知道老屋究竟有什么魔咒,使得父親這樣堅強的人每每要躲避它,不看它,不想它,遇事繞開它
因為父親的態度,我對老屋也敬而遠之,只在遠遠的地方打量過它,從沒有真正的走近過
我舅父的故土也有本人的方言,與我故土的方言分辨很大,但由于那是我母親偶然會掛在嘴邊的話,所以與我也有少許巧妙的接洽
我不會說那些談話,僅能聽懂局部語匯,我回顧最深的,是兒時母親在我耳邊談論過的她的故土兒歌,由于那些半是生疏半是熟習的談話曾伴著我渡過了很多個沒有母親在身邊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