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果然不滿意了,“過生日穿買的鞋,這叫什么事兒?鞋子上要繡‘九個石榴一個桃,閻王爺摸不著,九個石榴一個手(佛手),保著活到九十九’哪里有賣這鞋的?這是有別人做的,和自己做的能一樣?再說了,還沒等到我開口,你姥姥早就把繡好的鞋面拿來了,一聽說給重外孫做生日,人家早就準備上了……”我們除了一連聲的應承什么話也能說了
母親又說,現在她已經省了不少的事兒了,比如原來過生日的衣褲要去街坊上,每家第戶給人要一小塊花布,還有討幾粒米,回來讓孩子“吃百家飯,穿百家衣”,才能沒病沒災,一生平安
現在這規矩也慢慢的省了不少,但一些重要的是絕對不可以省略的,比如:生日的前幾天,要泡豆芽,泡的長長的,為的是讓孩子扎根;還要去果子鋪定好,炸幾個帶腿的果子,為的讓孩子腿腳壯實,跑的長遠……或許是我頭一次聽到這些,或許是我自多情,聽了這些,不不覺眼里一熱幾乎要失去了控制:讓孩子扎根老家,又要志在四方,這就是長輩親人的殷殷期望啊!幾百年來,就這樣傳承著,但卻很少有人去真心懂的這些,當然也包括我自己
過程年齡冬夏,回顧著那些放蕩的桃花,桃紅的戀情,沉淪在蜂飛蝶舞的桃花林里,沉淪在那些令人回憶深沉的風花雪月里,沉淪在唯美放蕩的點點滴滴里,斷定流年已逝,戀情靜止
77、你的身材像郭靖,眼神像楊過,愛心像令狐沖,你是人見人愛的大俠客,我不值得一提,我叫金庸,你們都是我造的,大俠們請你們看我的短信,祝你們愚人節快樂
我這人春困夏乏秋盹蟄伏,然而邇來每天休憩都不勝過三鐘點
為了我心中的共產主義,我常常全力搏斗著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