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想到就要離開長沙了,我決定再花費一些時間,為剛出版的圖書《天堂里的哭泣》、《地獄里的微笑》寫幾百個字,就算繁衍,也要做出一些敷衍的姿態
寫完,一直到天亮,我在不同的論壇上發布了圖書封面圖片,然后睡覺,到下午2點,于是耽誤了行程,遂決定明日再回婁底
下午4點,密集的云層,收回陽光,一絲不剩,風雨交加
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雨襲擊長沙,窗外風馳電掣,屋子里四處漏水
關電腦,拔網線,用水桶以及臉盆接水,房間里積水蔓延
他為人很有個性,性子急,跟士大夫交往時不虛偽,很少和顏悅悅色做作
提拔有才能的人之后,又不讓人家知道,不拉幫結派,搞自己的小圈子
李默再起后,曾有人勸李默要明哲保身,不要再得罪嚴嵩一黨
李默感嘆道,我身為朝廷大臣,年紀快60歲了,還有什么可求的?唯有鞠躬盡瘁以答謝皇恩罷了
時間長了,我這個沒有身份的人,還是和周圍的村民交往起來了
我自以為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朋友中既有著作等身的學者,也有生活困頓的零工,有享受特權的公務員,也有挑糞下地的農民
我是反對底層意識的人,并不認為人可以分上中下等,人只是類別不同罷了
底層意識實際上是物質占有多少之別的區分意識,它是反人性的
在我的眼里,學者、公務員、農民,他們是平等的,沒有高下之分
也就是說,我和他們中的誰,都是一樣的,平起平坐
因為大家一般高,沒有仰視和歧視,才有交流的可能,互相之間有一份尊重,才會有友情
一個朋友這樣說:你和什么人都談得起來
這里有一個辯證的關系,不是我“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不斷變換自己的身份,而是在我眼里,人就沒有等級之分,大家都是公民,我以不變的公民身份應付在別人眼里萬變的“等級身份”,這樣,在別人看來,我是游刃有余的,如太極高手
日子清流普遍滑過,嗶竟學會寧靜了,學會了與功夫和緩相待,不復為秋天的落葉悲傷,也不復為夏花的凋謝而憂傷,但仍舊維持著對生存的景仰,和對遠處的期許
本來生存無非即是油鹽醬醋,日子然而是云淡風輕,學會將一顆心安置在凡是里,將煩瑣的生存過出新意
15、即使感情是一場杯具、涐也會笑著把它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