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然而,也就是在聽到這一比喻的年代,蒼山其實已并不是一座綠色的水庫了
亂砍濫伐,使它的森林植被大幅度減少,我兒時經常出沒的山坡地帶,到處露出褐色的泥土和青色的石頭
我也照樣上山去找柴火,但手中的砍刀已換成了十字鎬——因為我們已不是去砍柴了,而是去挖疙瘩
充填灶膛的不再是那種質地堅硬的栗柴,甚至連過去不屑一顧的松樹也不是,而是那些堅硬得很難用刀、用斧破開的老樹疙瘩
蒼山枯了、瘦了,每到枯水季節,蒼山的十八條溪流中,除了較大的幾條外,其它較小的溪流也出現了斷流現象
缺少了綠色的庇蔭,連鳥的叫聲也大大減少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綠化蒼山成了當地人一項刻不容緩的任務
江南的風景,清風冷拂,飄揚的記憶平添些許落寞,淡淡的思念,含蓄而甜蜜;江南,儀態柔婉、笑靨恬雅
一次凝視,一個回眸,都會讓我深深淪陷在你溫柔的煙波里;你與那一江春水共醉心瀾
一次次將你的音容刻上花屏,將你的溫婉繡入帕絹;那縷縷幽荷的清香,融入飄渺水岸的江南煙雨中
小時候,村子里有一個人,常常在夜半月明時分拉響他的的二胡,聽到他如泣如訴的二胡聲,村子里就有年齡大些的人搖頭嘆息,說是:可憐的人啊……我后來知道那可憐的意思,是說別人都有家有小有老婆孩子熱炕頭,可是那個拉二胡的人卻沒有
沒有,就寂寞;寂寞,就要拉二胡
可是我卻從他的二胡聲里聽不出寂寞,因為我當時的心里本就沒有寂寞
他拉的是革命現代京劇《紅燈記》和《沙家浜》,是《洪湖水啊浪打浪》,是歡快的曲子
白天里我碰到他,看他的臉上,好像也沒有什么憂愁的樣子,不僅不憂愁,好像還很快活,說說笑笑的,好像他是村子里最快樂的人
我知道,他的寂寞,一定只是聽上去的寂寞,他的內心里,一定有著自己與眾不同的寄托,比如月光,比如拉二胡用的松香,或者是其它
我被困在一個籠牢中
這個籠牢很大,我幾乎以為這是一個很大的世界,而我是一個擁有大大世界的女孩
但是,我又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頭
天空的云沒有飄走,地上的鮮花永遠只有綠色,流水永遠沒有青山的傍依,人們,走在街上,卻仿若活在三千年前
“媽媽,我要棒棒糖
”“乖乖,再等一等
媽媽要上電腦下訂單
”是的,這是一個極大的網絡世界,這是一個電子虛擬化的世界,這是一個一線連天下的世界
而恰巧是這種簡單,讓我不得不懷疑這是一個巨大的籠牢,正因為簡單,所以可以被模仿,可以被戳穿,可以被偽造
亂了,亂了
這里的規則亂了
有了你的呼喚,空氣可以填飽肚子;有了一種需要,就能夠出賣良心;有了一個借口,就可以達到目的;有了一種期盼,我們就能夠創造奇跡
這是一個極端個性化的世界,這是個只要你想你就能的時代,這是個不能說不的國土,這是一個由人創造出來的神話
不過那天此后,很長的功夫,尹小田都憧憬輕舞飛騰的戀情,憧憬那些悲情的女角兒,長得有多美,命就有多薄,哪像本人壯得像頭牦牛,跑起來像扭角羚,臉頰上有黃沙的圖章,連傷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