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是游就館中的中日克服祝賀品和壁上的搏斗的丹青,周視之下,我心中武士之血,如泉怒沸
小伙伴,我是個弱者,從不會控制我本人情緒之振動
我是沒有主義的人,更明顯的不是國度主義者,我雖其時竟血沸頭昏,情不自禁的坐了下來
但在差錯紛繁嘆恨之中,我仍沒有說一句話
電梯門緩緩地合上了,潘艷對林紫靜以及另外三個人說:“能湊在這個電梯里也是緣分,大家自報一下家門,就開始講鬼故事吧
一定要講關于電梯或者樓梯的,越恐怖越好,這樣才能嚇住這個膽小鬼
”
也就是說,我并不會成為民眾的需要者和幫手
那些我以為的寫借條救濟報告的幫助,是他們家讀小學初中的孩子就能完成的
7、兒媳婦大肚子,裝孫子
——《中國合伙人》
媽媽以及我的兩個妹妹在秋風揚起,把滿天的白云吹得高而遠的時候,回豫南去
我坐在三輪車上好奇的問媽媽,那咧著嘴笑的叫什么東西,它會那么白啊?媽媽點了我的小腦袋說,棉花啊!你不是想看棉花嗎?我一看哇!好多,鋪展在大平原上的簡直是巨幅的白緞,很隨意的大手筆,那時天真的以為地上的棉花要比天上的云還多,河南真是個好地方,僅憑這白得刺目多如云朵的棉花
秋風展開了我好奇的心靈
所以我在家里種了棉花后經常待在棉花地里,棉花是我的快樂,我甚至期望做個摘棉花的無憂農人
把棉花拿在手里,暖暖的,宛如母親的手,仿佛能觸摸到她那一顆滾燙的心,秋竟然這么美好,每一絲的秋風都夾著棉花般的暖意,這暖意在流動中
仿佛母親在我病中敷在我額上的熱手巾
那個年月溫飽居然是困擾我們全家的問題,但餓著肚子我們依然能笑逐顏開的也是那段日子,全家人擠在蝸居里吃著煮紅薯,把一屋子的氣氛弄得熱烘烘的
那樣的日子樸素簡單甚至寒酸,但秋風里一家人有一種豐收的滿足
鄰家的棗紅了,紅得葉兒差不多掉光了,他們把打下的棗兒送了給我一些,母親把洗好的棗兒丟進我嘴里,我貪婪的嚼著,很甜,像蜜如線般達到心里,我說母親要每天都能吃到棗子就好了,我們種下棵怎么樣?母親應允了
于是總是在夢里見到秋風搖落滿樹的紅棗,樹下是忙得團團轉的我,又吃又撿,一臉的滿足和自豪,可惜棗樹沒有長大,母親就回了云南,沒有再和母親一起吃棗,我再不能張開口來等母親喂我一顆甜蜜的棗了
拿起一顆紅棗,遙想遠方的母親
秋風起了,嚼著紅棗有絲甜蜜的苦澀
我在每封信里傳達著這種苦澀,可惜母親沒解開我苦澀的結
又是一個秋風飛揚的季節,但滿地的積水似乎還在延續夏日暴雨的肆虐,玉米地里游魚依然在穿梭,人已或為魚鱉,麥子沒法種了,只是用釘耙拉了幾下就丟了進去
誰也無法逃避自然的懲罰
母親幾經權衡還是走了,帶著兩個妹妹,她不斷地回頭,她把兒子落在了河南,雖然她舍不得,河南那塊我曾經給我帶來快樂的地方,現在變得色調晦暗了
我追著母親,秋風揚起了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