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許多時候,若不身臨其景,是很難想像到鄉(xiāng)間生活的那種綿綿不絕的恬淡與悠遠的
有時我甚至覺得,在鄉(xiāng)間生活,其實也是一種境界,一種性情,更是一種福份
我來自鄉(xiāng)間,二十八年鄉(xiāng)間生活的灌溉、哺育與沉浸,我的骨骼,我的血肉,我的靈魂,甚至我所具有的一切純樸、善良、厚道、寬容、仁義以及吃苦耐勞,與人為善的美德,都帶有著濃郁的鄉(xiāng)土特征
因而,在這座自以為是的城市,我才會越來越顯得格格不入
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
大峽谷的奇異瑰麗不是一次就能看得完記得清的,悠悠的吊橋,窄窄的棧道,緘默的巖石,幽暗的燈光,蠻荒的氣味,靜靜的流水,一路靜靜地走,就把人帶入了一個撲朔迷離的夢幻世界
而夢從何來?
楊升庵寫有《指林寺》一詩:“梵音妙音海潮音,前心后心皆此心
試詢禪伯元無語,白水青岑環(huán)指林
”如今,指林寺的周圍不再是森林,那久居于此的馬鹿自也不見蹤影
就是原有一坊二殿一閣二廡二塔的指林寺,如今也只遺此一坊一殿
漆重涂后寺便似煥然一新,而坊前的石麒麟與石人卻怎么也掩不住歲月的蒼桑,倒似舊石雕配以新坊
第三天打開樹下一看,所投的散文赫然在目——“愛是生命的源泉!我們理應懂得愛人與被愛!”——“綠香”成為樹下第一個回我貼的朋友
這縷“綠香”從此香在了我心里
第二篇,第三篇,我都是投完后就走人
網(wǎng)上有太多朋友可以聊,有太多歌曲可以聽,有太多游戲可以玩,剛剛上網(wǎng)的我有點像一只手忙腳亂不辨東西的蜻蜓
因為初來咋到,我就像一個向往時尚卻囊中羞澀的女孩子只敢躲在角落處默默地把眼光瞟向時尚用品一樣,輕易不敢評論別人的帖子
看到有“雞毛信”一欄,因為小學學過的課文,我對雞毛信充滿了敬意,生怕會褻瀆了這個神圣的信筒,多次想嘗試給人發(fā)發(fā)雞毛信,但終究沒有
后來,看到我第三篇文字《大夢誰先覺》上了“每日絕品”,點開一看,一片綠葉映入眼簾,點擊率已達8000多,文章后面有了一長排跟貼,一貼一貼地細讀,一個一個回謝,自信的葉芽颼颼地往上躥,于是在看到雀之巢雜文比賽的征文啟事后,便扎腳挽手地寫了一篇幾百字的短文,隨即迫不及待地投了過去,心里一面對自己說:重在參與
第三天來看,出來了,居然還是編輯推薦
擠身在眾多參賽文章里倒也小巧玲瓏自成一景
因為另一個政府網(wǎng)站向我發(fā)出邀請,結果在那里玩起了斑竹,回到樹下來時雜文比賽已經(jīng)出來結果:我那篇居然榜上有名,而且在黑人阿明的總結報告里還給點名表揚了,呵呵
仍低調(diào)潛水,這是我的行事習慣了
所以阿明至今還不知道他的表揚在我心里的分量
后來再回樹下時看到有我的雞毛信,誰呢?點開一看,發(fā)信人“獨上月樓”,信里有一個地址,我點開一看,嚯,好盛大的慶祝會——原來獨上月樓是巢老大,她把獲獎文章推薦給《雜文選刊》,《雜文選刊》選登了其中三篇而我那篇《公雞的命運》赫然居于首篇!熱情的祝賀,燦爛的鮮花,傳遞著一股暖流,柔柔地在我周身漫溢
后來《螃蟹的哲學》給刊登在《讀者》原創(chuàng)版上,散文《穿越孤獨》在一次全國性征文比賽中榮獲唯一的一等獎并被選進中國微型文學網(wǎng)即將出版的年選里
因為把那個斑竹當作一回事,把看帖回帖當作份內(nèi)事,每天擠時間去那里
看著論壇里的文章不斷更新,恍惚在夢里,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靈魂飄蕩在何方,又感到相隔遙遠的人仿佛就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帖得到大家的高度抬舉,不由得想起周作人曾把寫作看成是結緣的方式,而網(wǎng)上結緣比紙制媒體更方便更直接更溫馨
可看著不少人弄出好多個馬甲來頂自己的帖,看著一些不怎么樣的文字老是三天兩頭地給翻出來,就像老漂在水面的一堆垃圾,想想那些比它們高出若干檔次的文字卻沉入網(wǎng)底,而作為斑竹的自己非但不能揭穿還得去附和這樣的游戲,感到無聊
玩網(wǎng)絡文學的興趣也漸漸下沉
于是辭了那斑竹
后來又有兩個網(wǎng)站誠邀我去當超級斑竹,都謝絕了
對于QQ聊天,我也從新鮮感里走出來了,現(xiàn)在我的Q聊基本上只向家人、熟悉的朋友、同事、編輯開放
于網(wǎng)絡,于人生,于世界,我都是一個心懷感恩的淡泊的悠悠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