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讓我時常睜著清醒的雙眼,輾轉難眠,總有一種取舍在感性與理性之間徘徊不定,取之不能,棄之不忍,總有一種誘惑立于現實與夢想,讓我真偽難分……生活中,我比誰都笑得開心,笑得燦爛,而當人潮散去的時候,我卻常常感覺落寞,感覺孤單,害怕孤獨卻又喜歡安靜獨處,在封閉的任何人進入不了的世界里,莫名的憂傷常常讓我潸然落淚,我其實不愿想也不愿一寫再寫生活中的憂傷,讓別人去閱讀或揣摩,而在無數個日子里,莫名的孤獨、憂傷、煩躁、迷惘,如潮,無可抗拒地一浪又一浪拍擊我無由滿懷悲愴的心房,沒有誰可以訴說也沒有誰能夠傾聽,而文字就是一種最恰當的最忠實的傾聽與訴說
歌是心的語言,是靈魂的節拍,文字表達不清的,它替我詮釋,時而舒緩時而悠揚時而輕快的音調,象水一樣流淌出來,象秋夜的明月,充滿了生命的安詳和靜閑,躁動不安的靈魂在絕美的樂聲里得到一種暫時的浸潤、撫慰、安頓
而仍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樂?哪里才有自己想要能夠擁有的快樂?我一直在尋找快樂的方向
而把自己的身和心袒露在燦爛陽光下和歡樂群體里的今天,我突然意識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不在虛無縹緲不切實際的遠方,勿需去刻意尋找和營造,它其實就在身邊,就在被自己所忽略和漸漸疏遠的點點滴滴里,快樂是生活中的陽光,擁有快樂其實也很簡單,譬如今天的心情
人生不能承受太多怨恨 我已不能清楚地用文字明明白白詮釋自己現在的心情,但是,有一點是確切的,那就是對你深深的失望,可能你也察覺到了
那天清晨,我的手機尖利地響起來,在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傳來壓抑哭聲的電話里,從她囁囁嚅嚅的探詢中,讓作為你最好朋友的我突然感覺是那樣陌生而不可理解!
“可是馨兒,你怎么就舍得讓我難過呢?當初你就不該讓我愛上你
”“巖,那天我見到你,你很憂傷,我很想幫你分擔一些痛苦,想聽聽你的故事
后來,我卻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
兩個月來,我幸福而又痛苦地在兩個男人的愛情里跋涉,昨天,我明白了,愛情只能停泊在一個碼頭
巖,你打我罵我吧,我是個壞女人
”面對已是淚人般的馨兒,我真的無法用道德的標準來評判她的多情
馨兒走了,我在她的筆記本上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她沒有再回頭
以后的歲月里,我經常坐在電話機旁邊,等著鈴聲響起
但是,即使電話響了,我又怎能聽到馨兒的聲音呢?這一點,其實我很清楚,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奢望什么
時間在慢慢沖刷著記憶的溝坎,三年過去了
一天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傳來一個男人沙啞哽咽的聲音:“你是巖嗎?我是馨兒的丈夫,馨兒出車禍了----沒有搶救過來----死了……臨終前她叫我交一個東西給你
” 我急忙趕了過去
馨兒的丈夫哭泣著對我說:“都怪我當初太自私了……讓她一個弱女子操勞全家的生活……”我在馨兒的墳頭放了一束康乃馨,默默地祝福她的靈魂
馨兒的丈夫遞給我一個筆記本,我摩挲著那天藍色的封面,重溫著一種久違而熟稔的感覺
在淚眼朦朧中,我讀到了馨兒的一段話-----巖,你知道嗎,我真不舍得你離去,我生活的太累了,我真想靠在你寬闊的肩膀上好好地棲息一晚…… 馨兒,你的生命如此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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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齊迎芳華舉行曲,一齊記載芳華寰球
春雨雖沒有泉水的甜美澄清,沒有溪水的曲折柔曼,但它兢兢業業,仍舊潮濕了一方地盤
我的自大坍塌于結業四年后的一次大學同窗聚集
聚集的來由是我最佳的伙伴匹配,她好心底把同一屆的伙伴放到了一桌
那天黃昏,我坐立不安,往日同窗會見不行制止地會問起,此刻混得如何樣?收入幾何?買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