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觀我一生的工作,不僅在金融方面在職多年,即退休以后也在金融系統活動
在職的時候職務變動雖多,結果都未升遷
1952年曾被提升為省人民銀行第二營業部代理副主任(副處)后因被誣告撤去;到1956年擬提升為商業信貸處副處長,省委組織部已批準,尚未公布(分行口頭已告知)但恰逢國務院通知全國提拔過多,暫行停止,又成泡影
就這樣,我進行時是科級,干了28年,退休時還是科級,原地踏步
說明我在職時波折頗多,并不順利,但可以告慰的是在退休以后我好運多多:
詳細處丟多了涵養,便是自毀
小橋下的石縫里,找不伙伴的河蟹躲在內里寧靜的抽泣
海面上門庭若市的是一群正在愛情的魚
我聽見曲蟮在岸邊的草莽里愁眉苦臉的問,“海米,三千年了,你什么功夫把我的眼晴還我?你個忘恩負義的貨色!”
靜靜地守著獨立的窗沿,人不知,鬼不覺,窗外下起了雨,我透過微蒙的夜色,看著雨中不太如實的場合,顯得是特殊蠻荒
遽然間我又想起了對于人生中曾伴隨過我的少許人,少許事,想著那些曾體驗經的多數喧鬧和無窮凄愴,讓一個個獨立的精神來往無所,穿過這個時節蒼勁繁蕪的白天和稚嫩凄涼的晚上,一次次解脫,一次次反抗,一次次漫無手段的設想,一次次天經地義的接收
與金沙江相比,它雖然沒有金沙江顯赫的濤聲,卻要深沉得多
在金沙江的石鼓,我曾與兩個泳友橫渡金沙江
正當我在泳友們的一片驚嘆聲中,向對岸游去,心中涌起一種驚心動魄的偉大時,腳被什么東西觸了一下,我本能地站了起來,江水只淹到了我的膝蓋——江心竟然是個淺水灘
岸上傳來一陣轟笑,下水時的悲壯感和搏擊中流的自大感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而怒江,它的江面很少有淺水灘的
它水面雖然平靜,但當我把手探向江中時,立即觸電般地猛然縮回了手——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地把我往下猛地拽了下去,這條每公里平均落差為兩米的大江讓我膽顫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