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做人,晚上做戲
那你這個人最多是個道貌岸然
這樣的人,我理解你,我平日里對你好聲好氣,因為我直視到你的卑劣和自己不高尚的秉性
但若有一日,我的道德來了,我就會這樣大張旗鼓的聲討你
我憑什么?憑我是個柔弱的女人,沒有坑害過誰誰誰
憑你作孽太多,我就敢裝神弄鬼的嚇唬你
我是一個成長于村野最終又脫離了村野的人,我一直固執地認為城市的綠色總沒有鄉村的綠色來得自然、質樸和溫情
城市的綠色是被人拘束了的寵物,就像動物園的猛獸,威貌不變,可內在的氣質卻有了很大程度的褪色
城市的綠色總是被那些叫作花工的人預先定植了形狀和高度,甚至是色彩的濃淡調配,它們失去了自由生長的權利
鄉村則不同,放眼望去滿目蔥蘢,各種綠意遍布村落,就連家里的墻壁、屋頂都逃不脫它們的攀爬
各種綠色隨意地擺弄著自己所構思的、喜歡的、創作的任何一種姿勢,無需受人擺布,也無需擔心受限制,想彎就彎想直就直,想往哪延伸就往哪延伸,想在哪扎根就在哪落腳
我常跑到它們中間,躺在它們懷里,或嬉戲,或親撫,盡情地享受它們供給的絲絲縷縷的樂趣和恩賜
在這里,天高云淡,唯有爽涼宜人的風徐徐吹拂;唯有高一陣低一陣的鳥鳴蟲音啁啾如樂;唯有清靜恬雅的泥土芬芳撲鼻潤心
這里,仿佛一部沒有休止符也無主題的魂靈大合唱,恣肆任意而又輕幽曼妙,是真正的天籟
雨下了好幾天,嗶竟停了
皇子成竹在胸地答道:“那好,讓我去找她,替你把藥弄來
”
牢記年頭的功夫,來過一次萬悅城,其時站在天橋上眺望萬悅城,沒想到萬悅城其時候偃旗息鼓,不見人影,亦無喧鬧
在天橋站了片刻,觀賞了一下夜景,拍了幾張照,沒進去逛一下便悲觀從天橋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