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閘蟹暮秋雌,小陽春雄,蟹黃豐滿紅亮的母蟹,蟹膏如凝脂白玉的公蟹,被紅繩系足的端上門客的餐桌堅忍外殼下的優美身材,是大天然付與生人的饕餮,吃蟹的藝術,是一種時節性的享用
俗語說:蟹味上桌百味淡
上班、放工路上,躲然而的雨,淋得一身,猶如已是必定必需爆發的劫運
曾經有一次,一九〇〇幾乎要離開這條大船,他說自己想要看看大海,換個角度,從陸地上看
但是,當他走上長長的懸梯,要沿著陸地與海洋的連接線從此岸走向彼岸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停在那里,一只腳在第二級臺階上,另一只腳在第三級臺階上
他就這樣久久地停在那里
目視前方,仿佛在找什么東西
”接著是轉身,“重新登上那兩級臺階,背對著世界,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就像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他會和鋼琴有著這樣一種令人驚異的緣分一樣,船上的人也同樣不知道他在第三級臺階上看到了什么,他們的眼中只有夕陽,只有被夕陽染紅的海水,還有海陸交界處穿梭的喧囂與迷狂
在表達現代人的情感方面,巴里科是一個無可爭議的高手,在憑借小說《海洋?海》一躍成為意大利年輕人中風靡一時的明星作家之后,他更是意氣風發,用“筆調優美抒情神秘,故事仿佛寓言傳說,意在表達現代人的情感與欲望”的后現代主義手法書寫人類某一心靈深處的浮生風景
風景是斷面式的,關照卻是直逼靈魂的,這種關照是出于對于城市膨脹后人類生存的審視,更是現代世界里人類無家可歸,被城市逼迫著延口殘喘的結果的拷問
一九〇〇站在海洋和陸地之間,也同時站在藝術和現實之間,他覺得自己離藝術和心情很近,離現實和秩序很遠:
用演義去建構一個地輿寰球,這個大概惟有品評家有愛好,對我來說,一點意旨也沒有
我只訴求我的演義不妨創造,膚淺地說,寫得好,其余無所謂
在“王家莊”除外,我也寫過《正旦》和《淘碼論壇》,你說,它們屬于哪個地區文明?何處也不屬于,然而它們創造
2、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哪怕你處于絕望之中,你依然要相信會有陽光到來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