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地是透視生活的風景,幼小落葉松林是期藉和重生
早幾年,這一帶有上百畝落葉松,長得枝繁葉茂
在俄羅斯,那里的居民喜歡把三十多年的落葉松成為年輕人,云杉樹至少長一百年以上
也就是說,他們從不向“年輕人”下手
而在這兒,中國東北部的一個小鎮(zhèn),這么多年的落葉松已經(jīng)很難找到了
我知道玉米的心事
我和它在比賽
當我們集體往村莊里趕,浩浩蕩蕩,也捎帶著拽動了空氣、麻秸葉、一聲月光下的清涼咳嗽
我們都往村莊里趕
只有在這忙亂的一瞬,我和草木牲畜才贏得了片刻的和解
草是我,我是玉米,玉米是牲畜與村人的口糧
在村子之外,蓬勃著一大群和我一樣的物什
煙云起落,水月蒼茫,我們看清了自己;村子在遠處,像鳥羽的飛飛漾漾,又像一束黑暗里出發(fā)的光亮…… 二
此刻,我八十幾歲的婆母老了做不動了
我不由雙目潮濕,眼底展示出婆母筋骨好的功夫,深夜勞累,包粽逢年過節(jié),終身為后代們做的十足端午將至,婆母,本年的端午兒媳為您包粽大師一道陪你逢年過節(jié)
既然不是安身立命之學,就應該還原《詩》的本來面目
一種文化要屬于與生活的一部分,就必須有適合文化生長的土壤,當農(nóng)業(yè)文明的腳步漸行漸遠,我們在城市的鋼筋熟泥中迷失了一種方向的時候,《詩》也就僅僅成了書本上的文字和試卷上的答題
不能夠融入人的心靈之中,文字也就失去了意義
還原人們對于土地的熱愛,才能真正的還原詩歌的民間性,關(guān)鍵的在于使大家認識到一種危機,一種失去了土壤與根基,漸漸踏空的危機
站在尼勒克街上,猶如一步可登烏孫山
烏孫祖國在伊犁河上流特克斯流域,尼勒克或當是其轄境
細君郡主、解憂郡主遠嫁烏孫,不知有沒有到過這邊
漢代女應酬家馮嫽夫人是個活潑人物,她的錦車大概是從這邊流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