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她的手只有我的手四分之三那么大,可我還是沒能抓住
吐魯番盆地是葡萄的故鄉
筆者一行登上蘇公塔旁的木納爾寺遠眺,吐魯番市區的大街小巷、鄉村的庭院村落,到處可見用立架、棚架或小棚架栽種的葡萄
湛藍的天空下,葡萄似遮天的綠云、鋪地的綠毯,一架連著一架,一片接著一片,綠葉綠藤綠果實,綠得純潔而耀眼,綠得滴翠而迷人,把吐魯番盆地點染成綠色的原野,葡萄掩映中的“火洲”吐魯番成了真正的“沙漠綠洲”
歲月蹉跎,韶華不再,卻仍有許多的追求與夢想在內心深處執著地固守著
支撐你著生命仍然鮮活的動力,就是這些執著與固守,夢若在,心就在,只不不過是,從頭再來
父親也是文化人,聽說是小縣城里解放初期少有的幾個文化人之一,年輕時人帥氣,字也漂亮,他還給自己起了別有一番儒雅的名字“慧卿”
曾有不少人問我這一生最佩服誰時,我總是不假思索地說是父親
但父親這一生也的確沒給我們做子女的留下什么可值得榮耀的官位與財富,他一生不會奉迎與投機,只會踏踏實實做事,并將每件事都做得相當出色
不與人怨,扎實工作,老實做人,完美自己,諸多已布澤我兄妹靈魂中的優良品質與作風,是父親帶給我們的最大財富啊!
虛偽教我們以虛偽,殘忍教我們以殘忍、粗鄙教我們以粗鄙、冷漠教我們以冷漠、昏庸教我們以昏庸……簡而言之,在我生長的年代我沒感受到任何美好的東西,我真的沒想過長大后我想成為什么樣人這樣的問題
沒有夢想沒有希望的人注定是飛翔不起來的,我曾寫過這樣的一首名為《面皮焦黃的兄弟》詩來給六十年代人畫像:難以謳歌的事物/我面皮焦黃的兄弟/命運撒播的劣質種子/你胡亂生長/夢幻移動、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