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蘇境內泰州市的一個縣城興化,我是不熟悉的
只因偶然間聽得那里有個水上森林,一時游興才來到了興化
在我的記憶里,這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縣城,可是,當我一腳踏上里下河腹部的這片土地時,才知道,我是多么孤陋寡聞,才猛然醒悟,走四方乃旅,博古今方為游
淺淺的功夫,暈染著清淺的流年,一顆似蓮花般的禪心,領會著循環的天然,時間深處的快樂,是江山故舊,鶯飛草長后的寧靜
而獨守在靜好的功夫下的那份安定,斜倚在四序的肩頭,是看月下花前的優美,看盛夏白雪的塵世犯得著的理想
景仰夜空,宏大的河漢,繁星點點,銀灰的月色鋪滿地面,如出浴的女郎分散出芬芳的芳香,營火燃起的功夫,愿身旁有一份和緩的伴隨,以愛之名,以星月為媒,相守相依,不負這塵世最美的,緣!
就像功夫每天到來,功夫每天回應,這急遽忙忙又堅韌不拔的來交易往,綁住了一顆心的功夫看法,也綁住了一去不回顧的遺失,而這遺失又綁回了復得的怒放,這表露源自心積聚返來的十足心態,也綁住領會的表露,這怒放又綁住了一種道路的面面俱到,而又綁住了犯得著的潛心,以及綁住了一種道路的稱心具有的忙來忙去,也綁住閑來閑去,撐起最良知的琴棋字畫
曾幾何時,那條羊腸小道變成了大道,雖不敢說它有蒼海巨變,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驚喜
就在我學會走路時,我就愛跟父親走走小鎮里路趕集
一直到現在,都連著我絲絲鄉愁
在小鎮里讀完了中學,有段插曲讓我心醉
那是一個冬天,我照例騎單車回家經過那條小路,忽然車把歪了一下,我被重重的摔在了路上
當我爬起來的時候,膝蓋已經血肉模糊,掌心還釘著幾顆砂粒
原來罪魁禍首竟是幾凸起的小青石
每當踏上這條路時,都要躲避險灘暗礁
在外混了一個月,沒掉一滴眼淚:見到父親,卻控制不住淚水
父親罵,哭頂屁用,寄人籬下,還想當大爺
我說,還是讀書吧
父親說,后悔了
邊說邊扛著鋤頭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