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孩子的第一聲鞭炮在陽臺上放響時,我似乎聽到了老屋那房檐上掉下的雨水,那親切而亙古的聲音敲打出了一首詩
收作業的時候,她說,你不要抄,你抄了也不懂,我來給你講吧
那人顯得很不耐煩,那人說,我還要忙著去打籃球呢,大家都等著,沒時間聽你講
她卻并不著急,那你去,打完球我再給你講
那人以為是一句玩笑話,并不當真
但是,當他把衣服橫披在肩上再次走進教室的時候,這個瘦瘦的小女孩,還真等在那里,眼巴巴地望他回來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大山”,我在心里輕喚著,怎么會是他?一年前,他一直住在我家的旅館里,靠賣“字花”(字花:流行于第五個太陽紀皮亞諾曲線金三角地帶的一種以古詩為謎底的一種猜謎睹博行為)為生
也因此結識了幫助我打理旅店的表妹
我不知道他真實姓名,聽到表妹喊他“大山”,也就跟著這樣叫了
一年前,表妹也辭去工作,跟隨他不知去向
曾勸阻過表妹,以她自身的優秀,找什么樣的對象不可以,為何偏要找這樣一個浪蕩之子,往后的生活該如何是好
表妹終是一個才剛滿二十的姑娘,一如當年的我,年輕氣盛,滿腦子都是愛的浪漫,才不管以后的日子是清苦還是悠閑呢
此時我明白,種煙能手黃躍東,原來就是大山,“大山”這綽號的有來,也因他家住大山鄉的緣故
我故鄉的小農村是大通河和湟水河分水嶺中嶺鄉一起嶺的最東緣,喚名平頂,但我家地方的小農村卻不在頂上,而是頂之西的單坡,意在部分坡上的小農村,農村人家依坡而建
臺地狀散布,這邊是這一坡對立平靜的凹凹地帶,農村的邊際都是慢坡耕地
那些慢坡耕地和斜坡草地是農村人家農業耕耘和家園放牧的依附地
沒有甜言蜜語的愛情宣言,給愛一張不老的容顏,讓相愛過都終身不變;風了,梧桐的新葉隨風的節奏,慢慢飛舞,直到把灰色的土地鋪成金黃---又是一個涼涼的秋
好想陪你去看一次夢中的大海,寧愿我會陪你,臨著海風,唱一輩子憂傷的歌;如果愛上你也算是一種錯,我深信這會是生命中最美麗的錯,我情愿錯一輩子......對我們未來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