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反面說到:“白的三天,黃的七天
”就再也沒聲了
陰涼的棗樹林子成了小孩子的樂園
那時侯,我們經(jīng)常光著屁股噌噌地爬樹,爬著爬著,就會有倒霉蛋與棗樹上一種叫芭蕉子的綠蟲子遭遇,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孩子都當過倒霉蛋的,哪有不爬樹的孩子呢
芭蕉子,有的地方叫磁癤子
這小東西,綠瑩瑩的,與棗樹葉一樣的顏色,渾身都是細細的毛毛,我們小孩子都以為這是刺兒
這小東西很厲害,能蜇人,尤其是蜇調(diào)皮的、愛爬樹的小孩子
往往是我們小孩子爬樹爬的最得意忘形的時候,會猛地覺得肚子皮上一陣熱辣辣的感覺,接著便大聲號啕起來
那是文革剛剛結(jié)束,初初包產(chǎn)到戶的時節(jié)
是家里的五個弟妹正吃長飯的關(guān)鍵時期,國家的那點供應糧,常常上月不接下月,卯糧寅吃,赤字得很厲害
到市場上弄點糧也不容易,那時候大家都是計劃著消費的,除非家里遇到了大難,少數(shù)措手不及的情況下,才去買點賴以生存的糧食,糧食的金貴不言自明
梵高的藝術(shù)在麥田里
他的最后一幅畫:《麥田上的鴉群》,畫面閃耀著金色燦爛的光芒
遙遠
孤寂
這種強有力的中心突然土崩瓦解,分叉的小徑使朝向地平線的集中成為不可能
金黃色的麥田上空,巨大的烈日燃燒后,變得虛無,破碎成沒有中心的黑色殘片,把縱深變成擴散
從天邊飛向近處的黑色烏鴉群,仿佛是由遠及近、匯聚一起沖擊過來的不詳之兆,暗示了一個即將瓦解崩潰的世界
徹底絕望
人對自然的關(guān)注轉(zhuǎn)變了,變成世界對人的壓迫,憑籍筆觸和色彩所傳達的強悍精神力量,仿佛人必須承受一個即將崩潰和絕望的世界
梵高勇敢地面對了,現(xiàn)在輪到的應該是我們
給生活減壓的藝術(shù),實際上并沒給藝術(shù)家自身減輕任何負擔,它同生活本身一樣無比艱辛
泰戈爾說:“我將死了又死,以明白生是無窮無盡的
”終于,梵高選擇了放棄生命,而重新尋找超脫,就像把麥粒重新播種于泥土
你讓我原地中斷,你還會回顧
所以我建好了一個清流人家的家,我每天城市捧著水,伴著春花冬雪在門口等你回顧
至此終身,永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