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響!是一盒子的玻璃球,大的似乒乓球一般大,小的如一粒襯衫上的扣子,有花紋的,透明的,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其中還有一大大的蹦蹦球,乳黃色的,上面還纏滿了透明的塑料膠布
哦,我想起來,小時候男孩子流行一種彈球的游戲,而身為女孩子幸好有一位好男生做同桌,于是他贏來的玻璃球就通通歸我了,而我付出的代價便是讓他抄我的作業
至于那個蹦蹦球嘛,似乎是被什么人給偷過,后來又找回來了,為了不讓別人再打它的主意,好像是自己故意纏上一層塑料膠布,好讓別人不知道是一個蹦蹦球
我久久不愿落下的筆尖,寫了幾何的東拉西扯、寫了幾何的月下花前?累了,這段情緒嗶竟沒有任何的前途
駛去的渡頭,惟有一個獨立的影子漸行漸遠
??蒙蒙細雨,半坡杏林中斜斜地灑著“之”字
是雨嬌弱無力,還是隔年的泥徑過于饑渴,雨絲還沒落地,就有那透明的舌頭,哈著熱氣飛快地伸出來,又迅疾地縮回去,將漫天雨絲舔得杳無蹤影
夜微涼,一輪明月相伴,我到不了的詩和遠處,只由于不復有你的相伴
有人說:“只有心中有海,在哪兒都是馬爾代夫
”我只想說:“只有有你相伴,在哪兒都是詩和遠處
”琴瑟和鳴,不知演繹著那個的離愁別怨
我最美的夢啊,不知被那個打攪
羽觴顛倒在桌前,人影錯落,我思慕的人啊,你的晚上能否還曾為我不眠
列車像一條吹動的蟲子
漸漸地從華夏的這一頭開到那一頭
一齊上對于本人就要見不到包頭的十足的截止時
我老是去問我媽,什么功夫不妨再回顧
媽媽看著我,表示深長的看了看窗外極速變幻的風光
嘆了一口吻說:“會的,有時機會再來的
”不領會母親話里的認識,我就自覺得很快就要再來了
我笑笑說:“快要再會到她們了
真好”卻不領會這個辦法從來到此刻都沒有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