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樹理同道很能飲酒,并且長于劃拳
他的劃拳是一絕:兩只手同聲用,片刻出右手,-會兒出左手
老舍教師那幾年年年要請兩次客,把市文學藝術家聯合會的同道約去飲酒
一次是秋天,菊花怒放的功夫,賞菊(老舍教師家的菊花養得很好,他有個哥哥,精于藝菊,稱得起是個"花把式");一次是尾月二十三,那天是老舍教師的華誕
酒、菜,都很豐富而有北京特性
老舍教師牛飲(厥后因血壓高戒了酒),并且劃拳極精
老舍教師劃拳買通關,很少輸的功夫
劃拳是個斗心眼的事,要捉摸對方的拳路,判決他會出什么拳
年青人斗然而他,往往是第一個"倆好"就把小伙子"一板打死"
對趙樹理,他可沒有方法,樹理同道這種雙管齊下的拳法,他大約還沒有見過,很不符合,截止常常凋零
上高中時,被選為全年級的團支部書記,經常出個板報什么的,對于我來說,更是如魚得水,象個小記者似的,寫寫東,寫寫西的,在同學們羨慕的眼神中度過了難忘的中學時代
幸運的是參加工作后,仍然沒有離開文字,常寫些東西,只不過得按領導的要求寫,按形勢的發展寫,寫出來的東西,往往是一筆筆冰冷的數據
諸如:月產煤多少多少噸;年收入多少多少;在冊職工多少多少……面對固定的條條框框,根本無法喧染自已的情緒,修稿、改稿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再也不能抒發小女人的情懷,八小時后,放松緊繃著的神經,內心依然空虛
一起閃亮劃破天宇,你硬拉著我的手做一次忠誠的許諾,可知否我最大的理想也即是“做一只寂靜的蛤蟆,能參觀你的舞動生存的樂律”,由于我和那只蛤蟆一律蠢笨而又木訥
61、小區開盤,廣告語寫著:如果你不能給二奶一個家,那么請至少給她一套房!
那一天,都已十一點了我們才走回我們的小城
在那寂靜的老街上,我們看到了電線桿、墻壁、報刊攔上到處都橫七豎八貼滿了標語,什么?四人幫?當時這個概念還非常陌生,江、王、張、姚,我們心里充滿了驚奇,有點不敢相信
你根本想不到這一天恰恰也是改變你命運的轉折點,套在你那幼小脖頸上的“壞成份”的沉重枷鎖將得以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