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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打開樹下一看,所投的散文赫然在目——“愛是生命的源泉!我們理應懂得愛人與被愛!”——“綠香”成為樹下第一個回我貼的朋友
這縷“綠香”從此香在了我心里
第二篇,第三篇,我都是投完后就走人
網上有太多朋友可以聊,有太多歌曲可以聽,有太多游戲可以玩,剛剛上網的我有點像一只手忙腳亂不辨東西的蜻蜓
因為初來咋到,我就像一個向往時尚卻囊中羞澀的女孩子只敢躲在角落處默默地把眼光瞟向時尚用品一樣,輕易不敢評論別人的帖子
看到有“雞毛信”一欄,因為小學學過的課文,我對雞毛信充滿了敬意,生怕會褻瀆了這個神圣的信筒,多次想嘗試給人發發雞毛信,但終究沒有
后來,看到我第三篇文字《大夢誰先覺》上了“每日絕品”,點開一看,一片綠葉映入眼簾,點擊率已達8000多,文章后面有了一長排跟貼,一貼一貼地細讀,一個一個回謝,自信的葉芽颼颼地往上躥,于是在看到雀之巢雜文比賽的征文啟事后,便扎腳挽手地寫了一篇幾百字的短文,隨即迫不及待地投了過去,心里一面對自己說:重在參與
第三天來看,出來了,居然還是編輯推薦
擠身在眾多參賽文章里倒也小巧玲瓏自成一景
因為另一個政府網站向我發出邀請,結果在那里玩起了斑竹,回到樹下來時雜文比賽已經出來結果:我那篇居然榜上有名,而且在黑人阿明的總結報告里還給點名表揚了,呵呵
仍低調潛水,這是我的行事習慣了
所以阿明至今還不知道他的表揚在我心里的分量
后來再回樹下時看到有我的雞毛信,誰呢?點開一看,發信人“獨上月樓”,信里有一個地址,我點開一看,嚯,好盛大的慶祝會——原來獨上月樓是巢老大,她把獲獎文章推薦給《雜文選刊》,《雜文選刊》選登了其中三篇而我那篇《公雞的命運》赫然居于首篇!熱情的祝賀,燦爛的鮮花,傳遞著一股暖流,柔柔地在我周身漫溢
后來《螃蟹的哲學》給刊登在《讀者》原創版上,散文《穿越孤獨》在一次全國性征文比賽中榮獲唯一的一等獎并被選進中國微型文學網即將出版的年選里
因為把那個斑竹當作一回事,把看帖回帖當作份內事,每天擠時間去那里
看著論壇里的文章不斷更新,恍惚在夢里,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靈魂飄蕩在何方,又感到相隔遙遠的人仿佛就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帖得到大家的高度抬舉,不由得想起周作人曾把寫作看成是結緣的方式,而網上結緣比紙制媒體更方便更直接更溫馨
可看著不少人弄出好多個馬甲來頂自己的帖,看著一些不怎么樣的文字老是三天兩頭地給翻出來,就像老漂在水面的一堆垃圾,想想那些比它們高出若干檔次的文字卻沉入網底,而作為斑竹的自己非但不能揭穿還得去附和這樣的游戲,感到無聊
玩網絡文學的興趣也漸漸下沉
于是辭了那斑竹
后來又有兩個網站誠邀我去當超級斑竹,都謝絕了
對于QQ聊天,我也從新鮮感里走出來了,現在我的Q聊基本上只向家人、熟悉的朋友、同事、編輯開放
于網絡,于人生,于世界,我都是一個心懷感恩的淡泊的悠悠過客
手心這顆星星會談話,每到要害的實際有了變化,這顆星星就綴滿結束論,這是又一粒金子垂落觀點,領會我賦予的翰墨
溫柔柔地用你的小手擱在我的后肩,唇唇欲動的口角上就看到你甘甜的黑眼睛兒在閃耀地說著,讓咱們一道來跳舞
若能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那該是一種如許巧妙的情緒啊!固然生存上艱難,卻不乏自由自在,在寧靜之中瞥見人情的本真
這個猴子,菩薩惹他急,他就罵人家“言語不的,該他一世無夫!”見了玉皇大帝唱個喏也就罷了,佛祖面前也是愛理不理,卻只為五行山下叫了一聲師傅,端的要為他“使碎六葉連肝肺,用盡三毛七孔心”
常時間老和尚照顧他不得消停,別人還都是繃巴吊拷,皮肉受疼,他是反復里外,奔波無已,“比急遞鋪的鋪兵還甚,”且扮黃扮黑,又被師傅罵,又被天上神仙捉弄,順便他也捉弄別人一捉弄,兄弟間又有爭斗失和,妖精們個個兇狠,真是一身是鋼,釘滿鋼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