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護理非常簡單
大自然的新生被認為孕育在大地之母中,吮吸雨水和露水之母的乳汁,儲存了太陽之父賦予的生命力,并蓬勃成長
一塊土地,幾滴雨和幾縷陽光都是大自然的小禮物,但它們卻給軟弱的人帶來了極大的照顧
一個洋人節,一個“舶來品”,被無數商家炒得紅紅火火,遠勝于同樣洋味十足的圣誕節,不亞于國人傳統的其他大節
一切來了個天翻地覆!老人們無法理解這種勢不可擋的局面,只好說:這是年輕人的節日!
廣西境內白堊紀地層發育,自1963年廣西初次在社步盆地創造魚龍化石此后,于今已創造了桂平市社步盆地、扶綏縣那派盆地、橫縣南州里、南寧市金陵鎮、藤縣中庸村、藤縣山花蓄水池、橫縣良圻鎮、防城港市山河半島、南寧市大塘鎮等9處白堊紀魚龍化石場所,仍舊定名的魚龍有趙氏扶綏龍、何氏六榜龍、大石南寧龍、右江秀美龍、廣西北大學塘龍等,魚龍品種囊括巨龍型類、巨龍類、棘龍類、鯊齒龍類、禽龍類和鴨嘴龍類
什么是情?什么是愛?直叫人生死相許
他們相約黃昏后,影綽在三途河
一葉小舟漂浮在靜美的河水之上,多么優雅的小河,河水嫻靜得捧著詩書在默讀,飄渺的迷霧散發著李白的氣息,綠色的翡翠映出了蘇軾的笑臉,青黛色的竹林飛出了影子架在了陶淵明的小屋上
小舟悠悠,小女子含羞,眼睛里都氤氳著火熱的情愫閃爍不停凝望,越過千重山,跨越萬彎水,迷蒙雙行淚,情郎你何時到達?烏黑的秀發在風中裊裊而動,纖瘦的十指捏動小傘的把柄,藍色的傘面遮住了她小半邊天空,目光在傘面下急不可耐的晃動
一直以來,我將自己置于靈與肉的縫隙之間,與城市中許多卑微的生命一樣,集中在某個欲望的軌道上奔波,不時地撥動現實尖銳的觸角,背負著疲憊、無奈、沮喪拼命地往前擠
那個夜晚,我的朋友將我帶入了暗夜之中,讓我坐在光和影組成的畫面里,我們喝著扎啤,刀郎略帶憂傷的歌聲在我們所處的時空中輕輕地回蕩,不時地撞擊一下你的心欞——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滯了,而憂傷卻無限地漫延開來
在過去的這些年里,我很少被自己置身的情景所打動,而今夜,我記住了這里,我想在未來的時光之中,我依然會帶著天賦的敏銳回憶這里,懷想那個彌漫詩意的夜晚
多種色彩搖曳的南國
夜行者聊吧
那個夜晚的短暫時光,這個聊吧的存在就這樣將我帶出了生計的疲憊困頓中,那是一段憂傷而又快樂的時光
啤酒
水果的香味
香水氣息
被咀嚼的食物
悉簌的交談聲
在古樸的桌子上搖曳的燈盞
踩滾輪的侍者不時穿梭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以三維立體的方式混合起來,加速著我們對于微薄青春的消費
搖曳的燈盞不是很明亮,恰到好處地透出一種朦朧感,坐在我隔壁的女人穿著薄如蟬翼的裙裾,她優雅地用兩只纖纖玉指夾住了一只雪茄,像一個摸特一樣擺弄著姿態,然后輕輕地開啟涂抹了櫻花瓣的嘴唇,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煙霧,我不能聽到她和情侶間的竊竊私語,她瓜子型的臉龐與修長的身影成為我視野中的一個物象
我想,在這個迷惘和青春可以等價交換的年代里,我們其中的每一個人都在尋找著憂傷和狂歡的結合點,也許當燈盞里的火光熄滅,我們會相約著走向黑夜的荒野,慢慢地經歷我們青春的磨損與放逐
聊吧中燈影晃動
小皮不時坐到我們的身邊來,他是這個聊吧的主人,二十五歲,我能從他微笑中捕捉到屬于他的理想的光芒
他用特有的身體語言向腳踩滾輪的女侍者傳達出我們還需要酒水的指令
我一直認為,聊天是需要氣氛的,比如狂喜;比如憂傷;比如和一個多年不見卻又常常牽掛的朋友坐在一起,于是,我們很容易地找到了聊天的理由,因此我不記得我們喝了多少啤酒,而這樣的酒是不會醉人的
我們快樂地交談,同時抑制著淡淡的憂傷,小皮的嘴里不時地吐出時尚的詞匯,說著說著,他和我談到了那只哺乳動物——波斯貓,出入于夜間一個獨行的物種
我相信,“獨來獨往”這個詞匯以及這種哺乳動物的存在豐富了這個年輕人經營的理念
因此,那個夜晚我置身的地方就像波斯貓的窩,一切的裝飾都顯得漫不經心,而又歷經了縝密的思考,一種審美觀念在這張略顯不成熟的臉上的形成是讓我詫異的:墻體在夜晚的燈光中透露出淡藍色,粗糙的表面削弱了這座城市虛假的光滑,在一個空間與另一個空間之間,這個年紀尚輕的經營者使用了雕花的格子窗——不屬于現代的產物,屬于先于小皮之前的那個時代,卻又來源于他嗜好的收藏,一種古樸的文化仿若在這里得到復活;我幾乎沒有尋找到超現代,沒有尋找到現代文明的裝飾,遠古的風從窗欞間吹過來,使得我忘記了所置身的這座城市,忘記了霓虹燈的閃爍,忘記了塵囂的重負;木料的使用體現了這個聊吧的風格,卻又沒有刻意地雕飾,沒有去除表面的木紋,一切都滲透出粗獷和原始,將手掌輕輕地扣在一根木棱上,仿佛按動了時空中的某個開關,仿佛那一刻不再置身于喧囂的都市,而是回到了古代的某一個村落,我相信,來到這里的許多人都會從城市帶來的疲憊中解脫出來,重溫那古老遙遠的浪漫
那個夜晚,一只木頭雕成的巨型波斯貓出現在燈火的搖曳之中,它的形體被雕刻者賦予了一種笨拙,眼神里迸射出一種倔強
它被懸掛著,只有當那種古樸的風吹來,才能看到它輕輕地晃動——短暫的,總是容易從視線中滑走的抖動
這個聊巴的名稱源自這種夜間活動的哺乳動物,也許,在它前腳抬起的一個瞬間,小皮捕捉到了“獨來獨往”這個詞匯,因此,他渴望著建立一個自由的窩
夜行者聊巴出現了,它位于南方這座叫石獅的小城市,在它的另一邊是金典大酒店,它處于這座城市的絕對高度,斑讕迷亂的色彩始終從黑夜中放射出來
我與朋友面對面,過多的閑聊顯示出多余——我們坐在光與影組成的畫面里,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回首著已經從我們的身體中散逸的時光,追憶總是讓我們都感到些許的沉重,許多年以來,我一直幻想著身體上能長出一對利爪,切斷世俗的束縛,利用這種特別靈活的利器,去應對生活中的荊棘
直到今天,當我看到那只在我的視線中輕微晃動的波斯貓時,我才如此真實地捕捉到了利爪的意象,它距離我是那般地近,又是那樣的遙遠,它像落在河面上的一個倒影,我一伸出手去,破碎就出現了
有時候,我們真的就像一只波斯貓,像它一樣尋找著夜晚棲居的場所
我想,那個夜晚到達夜行者聊吧的所有人,那些想象到波斯貓的人一定和我有著同樣的感受:我們躺倒感覺形成的影像里,捕捉著逝去的和正在發生著事件和人物,就像波斯貓利用特敏銳的夜視能力捕捉它的獵物一樣
記得兒時,我的祖母曾經給我講過這樣的故事:貓是由天上的護衛使者變成的,只因為這個可憐的小家伙夜晚偷食了天宮中太多的靈丹,被上天罰作人間來當獸
這不失為一種美差,貓由此在世間多了許多美餐
也因為如此,矛盾的特殊性在貓的身上體現出來了——白天它只有安歇,待到夜晚才能出來覓食
貓游走于黑暗的夜晚中,它獨行獨歸,小心地尋找著夜晚生存的空間……之所以講述這個故事,只因為我對于自由的理解有著復雜的感受:它總攜帶著來自我們身體中的某種沉重的東西,這種東西是無法言說的,不可描述的
當我聽到小皮從他的嘴唇邊輕松地吐出“獨來獨往”這個詞匯時,短暫的一個瞬間,我曾經被他的果斷與勇敢所震驚——這也許是由于年齡的差距,如果時光還能倒退幾年,哪怕是五年,我同樣也會如同他一樣的果斷勇敢,讓那自由的光芒在我的微笑間漾動
那個夜晚,我置身于時光的暗影里,我的消受已經呈現出了飽和:滯留不前的時間
泛著泡沫的酒杯
我面前的朋友的臉龐——多年不見,已經略顯生疏
在夜行者聊吧之中,波斯貓的利爪還在微微地抖動,而屬于我的那對利爪始終不會生長出來,無論在過去的時光,還是在現在的時光,也無論是在未來的時光之中,它是不可能再生長出來了,再過幾個時辰,當我從沉醉的夢境中醒來,我又會在朝霞中眺望著時間的地平線,返回那世俗的生活背景中
朋友和我相偎著走出聊吧,刀郎的歌聲還在飄蕩,仿佛要搗碎那滿天的星子
我的內心涌起了一種心酸的感覺,這種感覺也許來自于剛才我在夜行者聊吧看到的那只細致瓷瓶:它高雅昂貴,卻又脆弱易碎,而且總是消解在不易仿制的自我獨有的時空暗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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