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年紀上去,身材由不得本人再無控制地慫恿,她們漸漸都戒了酒,惟有奶奶還時常常小酌兩口,叫我替她竊密
又近端午節(jié),到岳父家拜節(jié),不知該送些什么才好,買衣服給岳父,又怕不合身,買補藥送給他,可他是個非常節(jié)儉的人,好的東西從來不肯吃
想來想去,干脆送上兩百元錢讓他老人家自由支配
這城市剛下過雨,路面是濕的,空氣也仍然潮濕,但都潔凈,似乎該沖走的都沖走了
路上沒有什么人,稀稀散散的,也有車子偶爾地駛過
街旁的路燈淡淡的昏黃,映在街面還殘存的水漬上,反射出來的還是淡淡的昏黃
實情是平常相與中的那份頑固,在漢芙和馬克書局長達二十年的鴻雁情誼中,書便是貫穿相互的鴻雁,這種矇眬卻偶爾又格外明顯的發(fā)覺像貓一律細撓掌心,你很享用這種發(fā)覺,但又想把它緊緊抓住
有的功夫凝視與設(shè)想形成了一幅優(yōu)美的畫面,但你情不自禁地想去妨害它的美,總想變得張狂,卻用力制止住本質(zhì)的涌動
以是惟有等候,長久的等候,老是憧憬著來日的陽光能否仍舊會猶如豆蔻女郎的面貌一律明麗
我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黃河,按照當(dāng)時的想法,根本就沒有想到戲謔——它是壯觀的,還有一種可怕的感覺,我想,如果一個人跌入,會是什么樣子呢?馬蕭蕭和石壽倫說到了有關(guān)黃河的詩歌:“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fù)回”(李白),劉禹錫“九曲黃河萬里沙,浪淘風(fēng)簸自天涯
”乃至王之渙“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站在白塔山山頂上,俯瞰的黃河是安靜的,陽光在它身上打下無數(shù)的銀色光斑,長長的身子像是蘭州的一條金色腰帶,又如一把鋒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