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憶少年青吟淺唱冰月(一)暮冬幽處,霜風小院,殘桐枯井
孤嘗一杯酒,去肝腸涼爽
淺唱輕吟如夢令
縱無人、經心傾聽
悠悠倚欄坐,等梅花疏影
(二)階前衰...
楊友泉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這些《詩經》里的句子,是先民們美好生活的某種展示與描繪
而現在我朗讀該詩句時,里面的圖景竟若童話般緲不可及,象是天上的幻覺
而且似乎隨著年歲的推移,這種天上與人間的距離也在不斷擴大
同是一片土地,僅僅是由于時間的推移,一極生長童話和夢幻,另一極卻生長埋沒童話和夢幻的泥石流和沙荒;一極在生長文明和詩歌,另一極卻在涂炭和毀滅;同是一片土地,一極流淌出生的靈秀;另一極卻游蕩著死的幽魂
這是幾年前我到過名字叫做鹿鳴的一個鄉
就象它的名字一樣,它應該是從《詩經》里走出的一片山水,它應該有一片高山密林,在一大片一大片的高山密林間,有一片水草肥美的開闊地,開闊地上陽光朗照,蠅蟲淺飛,水澤遍地,十幾只毛色淡褐、繡著葉子一樣光斑的梅花鹿,或舐水、或躺倚、大部分都到澤畔啃食細碎的野蘋
在極度舒適的新鮮空氣里,不由自主地發出暢快而舒心的叫聲
在我還未出發前就有朋友告訴我,那是一個自然植被退化得非常嚴重的鄉,退化到只聽得見風聲、沙石聲,卻聽不見獸聲,甚至聽不到鳥蟲聲的地方,更不用說鹿鳴了
但我仍然充滿疑惑,這么大一個鄉,那么深的十數條峽谷,總該有那么一小片做為古跡遺藏下來吧!就象化石一樣! 車卷著彌天高塵從徒峭的坡度上盤旋而下,在這大而高的坡面上行駛,從車窗往外望,唯一看到的就是對面同樣高而大的坡面,同樣高而大的坡面上生長著同一色調的褐,那是土表上貼附的一薄層絨細的草,草衰而淡,衰淡得接近土的本色
整個巨大的坡面就或濃或淡地涂著這種衰淡的草色
隨著車輛的不斷下馳,我的心也隨著我的身體不斷下墜,因為我的視野幾乎被褐的草色密密實實地包裹著,如果不是由于車的劇烈巔簸偶爾露出一縫天的話,我肯定會隨著我困倦的眼睛而暈寐
糯糯的心愛的春泥,我傾聽著你的傾吐,內心泛起了依依不舍的情愫我猶如來自于邊遠的場合,不過想起了你的好
在一種難以割舍的丟失里憧憬著長相廝守的春天
龍駒想起了對于年獸的傳聞,過年,本來即是對克服災害的祝賀
生人即是在一次次克服災害中生長巨大超過的
握不住天上的太陽,也撈不起水中的月球,伸手只能感遭到風的目標,我指著賊星說理想,從心上到了天上,大概這終身即是這么短促,只能做一次劃破夜的光,有年此后誰知我,照明了你的今夜